一时间,偌大的主帅寝帐内南北两处位置,只余互不干扰地翻纸落笔之声。
半个时辰后,欢颜掀了帅帐帘进来,通传道:“殿下,喻大医来为您请脉了。”
林知皇搁笔起身,边往床榻位置走边缓声道:“进。”
片刻后,喻轻若亲自挂着药箱进来了。
林知皇见喻轻若挂着药箱进来,笑问道:“你那药箱重,怎自己背着?”
喻轻若愁眉苦脸地回:“您这病,越少人知道越好,轻若自然不敢带徒儿来。”
“殿下得了什么病?”薄岩基终于忍不住了,扭了小脑袋过来,好奇的问。
喻轻若见薄岩基生的可爱,唉声叹气地逗他道:“怪病,难医啊。”
薄岩基闻言不信:“殿下看着很好啊。”
“所以才说是怪病啊,病未发,无事。病若发,大凶啊。”
薄岩基瞪大眼睛:“当真!那符世叔怎么办?”
林知皇也起了逗薄岩基的心,问:“本王有恙,与你符世叔有何关系?”
符骁见林知皇与喻轻若一起逗弄薄岩基,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书案后转了出来,行到了茶桌边坐下喝茶。
薄岩基见符骁离开了书案,便知今日学业结束了,当即开心的说话无忌起来:“自然是符世叔情深于您啊,您要是有恙,符世叔岂不是要难过?”
符骁听薄岩基这般说,刚喝入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当即厉声道:“地初!”
正假模假样为林知皇诊脉的喻轻若仰脖哈哈大笑,点评道:“你这小人倒是会为你符世叔搏主公的欢心。”
薄岩基一听这话不干了,扬声嚷道:“我可没说假话!符世叔就是对殿下情深,他还画.......”
话说到一半,薄岩基反应过来,立即闭了嘴。
然而薄岩基闭嘴再快也没用,在场的两大人精立即反应过来,这小人儿看了什么画。
林知皇将戏谑的目光投向符骁,而符骁则面色格外冷肃地站起身,提溜起薄岩基的衣领就向帐外走去。
“殿下,救命啊!您答应吴世叔会保护岩基的安全的!”薄岩基死死扒着书案边缘不让符骁能将他提走,凄声向林知皇求救。
“悦音!”林知皇见符骁因中了软丝饶拉不过薄岩基,扬声道。
“铃在!”花铃入帐。
“协助聪庭教育这小子。”
“诺!”
不一会儿,帐外传来薄岩基鬼哭狼嚎的叫声。
在薄岩基被“教育”时,被唤来陪作戏的喻轻若,神神秘秘的从背来的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递给了林知皇。
林知皇挑眉问:“什么东西?”
喻轻若嘿嘿贼笑道:“之前轻若就为您准备了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