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阳先生这次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主要是尚垣庭此人自盛京之乱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此次突然冒出来刺杀主公,倒不知他是何目的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尚垣庭此人知晓不少清平门的秘事。
竟连主公乃苗杳之子,以及主公血有毒这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些事,尚垣庭不会是从主公这边知晓的,那就是从苗杳那边知道的了。
能在苗杳那边插下这样的钉子......
想到此,启阳先生已是对尚垣庭以及他背后的人忌惮起来。
大将庞通见在场无人回他,低吼道:“不会是苗杳吧?”
庞通此话一出,在场众心腹文武以及苗跃伏都转头看向了他。
“知道主公乃苗杳之子,又知道主公的血有毒,除了苗杳还有谁?”
庞通心想,而且主公此次还与多方联盟一同去攻他,是真冲着要他命去的。
苗杳在忍无可忍之下,想要主公的命也无可厚非。
启阳先生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不会是苗杳。”
苗杳若想杀主公,机会多的是,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动手。
而且尚垣庭此次来刺杀主公,明显是确定了主公乃苗杳之子后,生得杀心。
尚垣庭与苗杳有仇是一定的,不会是苗杳的人。
苗跃伏若有所思道:“尚垣庭怎会对苗杳有这么大的仇?”
随俐道:“俐这就派人去查一下尚氏及尚垣庭母族可与苗杳有过大仇。”
“嗯。”苗跃伏颔首。
启阳先生见苗跃伏这次没有发怒,反在事后处事这般冷静,面上浮出欣慰之色。
“总而言之,此次有惊无险。反是我军治下有失之处,可借此事好好梳理一番。”
启阳先生用这个角度来分析此事,让在场众心腹文武脸上肃色皆消散了些许。
“主公大军即将至览州湖汇郡与联盟军汇军,那里才是要处处警惕的龙潭虎穴,望众同僚借此事自省,确保下次再无此漏发生。”
“先生此言甚是!”
“先生此言甚是!”
两刻钟后,帅帐内众心腹文武领事皆散,下去整顿此事所疏。
独启阳先生与随俐被苗跃伏留了下来。
众人一走,苗跃伏便道:“尚垣庭大费周章来取我的血,必有所图。”
启阳先生抚须猜测道:“他既然对苗杳如此了解.....会不会还知道一些您都不了解的事?”
苗跃伏沉下眉眼,显然心里也在暗自琢磨此事。
随俐道:“会不会您的血毒,可被他们利用来对付苗杳?”
启阳先生颔首:“若是刺杀主公,此次他们未必不可得行,所以他特意来取血显然针对的不是主公。”
“不是针对本州牧的话,那就是针对苗杳的。”苗跃伏凝眉道:“可我血毒的解药,还是苗杳给我的。他并不会被我的血毒倒。”
是的,苗跃伏自己都没有自己血毒的解药,解药只有从苗杳手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