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似他。
“温令君。”随边弘以官职低唤了温南方一声。
温南方眸色微顿。
随边弘见温南方看了过来,如之前温南方告诫他那般,沉声对他告诫道:“这事已是过去,还请温令君勿要再放在心上。”
温南方将手中的笔搁回案面上的麒麟笔托。
“主公都已经放下了,师弟如今也已入了主公的心。你所忧之事并未发生。”
这件事,发酵的比林知皇想象中还快,不过三日时间,所有出军的盟军势力,基本上都得知了这一桃色新闻。
新封为政王的齐长铮还未带兵至湖汇郡屏城,就在行军路途中知道了这一消息,当时就气得嘴唇颤抖起来。
“胡言乱语!究竟是哪处传来的恶言!本王的嫡孙怎会为人男宠!”
这可与权王有暧昧发展不同。
在齐长铮看来,男宠与宠姬之流相当,是随人摆弄的贱者,他的嫡孙岂会去做那男宠!
赘给权王都不可能,只能是娶。
白长月见齐长铮勃然大怒,忙劝道:“主公息怒!”
齐长铮扬声喝道:“军中是何人在传这流言?全部抓起来!乱嚼舌根者,罚军杖十!”
当日因此事,齐长铮营内有不少兵将都在原地暂休用食时,被罚了十军杖。
齐长铮都知道了,此处掌军大将袁玄策自然也听到了这消息,然后.......
跟在袁玄策身边的某个疤脸驼背幕僚,也听到了这消息。
袁玄策让亲兵在周围警戒,然后撩帘上了汪长源的小马车,一进马车,袁玄策首先去看的就是与汪长源同乘一架马车的疤脸驼背文士,以眼神询问汪长源他现在的情况。
汪长源对进来的袁玄策幅度极小地摆了摆头。
“我没事,驱云所来为何事?”
瞧着岁数近有不惑之龄的疤脸驼背文士张口一说话,却是年轻男子的嗓音。
此时若有熟悉符骁的人在此,定会认出这就是他的声音。
“再有一日,便能行军到前方屏城驻军了。”袁玄策低声禀道。
符骁颔首,转看向汪长源道:“此城拿下不难,硬攻便可。”
如今清平门那边的兵将听说有四十余万的联盟军前来强攻,已是军心大颓,而己方又军心大振,攻下这前方屏城,只是时间问题。
袁玄策点头,显然认同符骁此话。
“但在此战中,政王必会揪你在指军作战上的漏洞,以此来将你从掌军大将的位置上顶下来。”
汪长源这会却没心思与符骁议策,唏嘘道:“主公如今的话,当真是变多了许多。”
符骁眸色一顿,转眸向说话的汪长源看来:“汪公,我们现在是在......”
汪长源抚须笑道:“不急这一会,您才是长源的重中之重。”
符骁:“........”
汪长源笑过后问:“主公现在终于有心情说话了,那可有心情用膳?您大伤初愈,可莫要饿坏了。”
符骁:“......不饿。”
汪长源心道了声“才怪”,已经一日都没吃东西了,怎会不饿。
汪长源抬手拍了拍符骁的肩道:“您不用在意那消息,权王都将您放回来与我等汇合了,那齐冠首岂能与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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