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收到四万来援的齐军与四万来援的权军在苗军的战阵前,已经开战的消息时,面色沉凝下来。
左参军骆擎立即招来斥候校尉,问一号峡道口的战况。
斥候校尉快步进帐后向主位的鲁蕴丹抱拳禀报道:“禀相国,一个时辰前,陈州那边五万援军就到了一号峡道口,然后入军一号峡道口猛攻。”
骆擎问:“可再有消息传回。”
该斥候校尉正要禀“暂无”,便见副手快步奔了进来。
鲁蕴丹一见这人进来,就知有新消息传来,道:“直接报来。”
新进来斥候垂首禀报道:“刚才传来消息,一号峡道口的权军不敌陈州七万兵马的猛攻,在外助攻的万余兵马已经退离,峡道内的两万权军也已经从峡道口退军,从贺峡内往五号峡道口来。”
“陈州那边用四万兵马封围一号峡道口,入军三万进贺峡追攻这支权军。”
鲁蕴丹听后扬眉,心道:裴菱娉那边动作倒是快。
鲁蕴丹麾下文武听到这战况,在帅帐内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权军来军前,应该就已经收到了陈州那边援军到的消息,却未援军一号峡道口那边,而是调了四万大军来五号峡道口这边外援,这是不是说明........”
一名武将大声接话道:“说明权王就在这五号峡道口内,这会见有多方援军来,权军那边就慌了,想先让权王从贺峡内突围。”
右参军姜枷道:“权军那边从外围向五号峡道口援军四万,一点都不管一号峡道口那边,还直接让那峡道口的兵往五号峡道口内这边退,未尝不是在放弃一个出口,从内援军五号峡道口这边。”
“从这种种迹象来分析,看来权王确实是在五号峡道口内的这支军中了。”
“五号峡道内的权军,好像先前抽调了一万兵马去援军其他峡道内口,这会还有两万兵马,再加上一号口避来的两万兵马......”
“贺峡五号峡道口前,将有四万兵马。”
骆擎道:“再加上峡道口前,来援军的四万权军,权军共有兵马八万在这里。”
姜枷道:“而我军在此有兵万余,加齐军五万五千余,再加峡道内的陈州兵三万,共有九万五余兵马。”
一名谋士说:“苗军三万也是助军权军的。”
姜枷道:“苗跃伏刚才与齐冠首阵中对战至伤重,能不能活下还不好说,这支兵马目前看来不能再为权王所用。”
骆擎亦是道:“最后攻向苗跃伏的那只金雕,与权王新婚赠予符州牧的那只极为相像,忠于苗州牧的大将以及文武此时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呢,他们这会应该不会再助军权王。”
一名武将恼怒道:“可恶!那齐冠首怎么回事!”
“若是任那金雕杀了那苗州牧,此时这三万苗军必然大乱,说不定还会在激愤之下转攻权军,现在倒好........”
鲁蕴丹道:“好了,现在说这些无用,先准备攻事吧。”
“峡道内的权军是被夹攻在中间的,外来助军的这四万权军,我们要让它根本无法通过我们这几支军的防守,援助内军才行,诸位讨论战策。”
有了鲁蕴丹这话的提醒,麾下文武终于先放下了对齐冠首的声讨,开始热火朝天地讨论后续战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