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如何再帮吴踅干一些事,等还完了情,他便舍得这一身功名利禄,去和兄弟们团聚,再不掺和这争权夺利之事。
吴踅豪爽地哈哈大笑:“他偷袭了本王盯了好几日的裴氏嫡系,本王偷袭谁去?只得偷袭他了,能将人生擒,也是本王的本事。哈哈哈!”
齐武奇被吴踅的笑声感染,不由也笑了起来:“您也不怕出事,被人反擒?”
吴踅也是个胆大爱搏的,挥手道:“出手前,本王自然是观察好了的,不会有你担心的事发生的。”
齐武奇无奈摇头:“您胆子太大了,听诃将军说,当日那王鹿的铁片,就贴着您的脖颈位置飞过去的,差一点就割开您的喉管了。”
“那不是也没被割开吗?到底是本王更胜一筹,生擒了他。”
吴踅最是喜欢有挑战性的事,当日发现王鹿一行人,就让他起了挑战欲。
偷袭成功,和王鹿交上手后,挑战欲就被他勾的越发燃起。
将人生擒后,又为其忠心所动,便越发欣赏了,想收其为将。
齐武奇与吴踅闲聊一会,到底军中还有事,便请退了。
齐武奇一走,吴踅的新王妃闻氏便来请他过去。
“什么事?”吴踅有点不耐烦。
这个闻氏,乃宁川王之女。
宁川王就是当初和鲁王争美人,失了衍州封地,去投奔兄长庆阳王的丧家犬。
这宁川王别的本事没有,苟命的本事倒是一流,他同母兄长庆阳王死后,他还硬是活的好好的,被东州联盟军架在明面上做王,虽然没有实权,但也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美着呢。
吴踅会娶这闻氏,考虑的也不是别的,就是看中她的血脉了。
大济开国皇帝将他们蛮族打的只能退到贫瘠之地生活,蛮族人虽恼恨不已,但因蛮族人天生慕强,也是极为敬佩他的。
所以在吴踅必须要有妻室,而又不可能再与强盛势力联姻的情况下,他选择了闻氏贵女。
这位闻氏贵女生得貌美,性格也温柔似水,按理说应该是容易得人喜欢的。
但吴踅此人,却不喜这样性格的妻子。
与他并肩之人,他希望是性格强势的,如此,才能独当一面,为人所忌。
太过温柔似水,说白了就是柔弱可欺。
妾可以如此,妻却不可。
所以吴踅明里暗里点了新妻好几次后,妻子还是没任何改变,他便也对这新妻子冷了心。
闻氏感觉到吴踅这段时间不常来她这里了,只当吴踅是厌倦了自己,便越发逢迎讨好,时不时的就找些小事来喊吴踅过去,以期再让夫妻感情如新婚时那样回温。
就这样,两人的关系越发僵硬。
所以吴踅一听到是闻氏命人唤他过去,就不耐起来。
“王妃说是有大喜事与您说。”进来通传的侍从恭敬地回道。
吴踅想着也到了晚膳时,是该用膳了,便不耐地起身,往后宫中去。
没想到,这回过来,还真是有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