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博:“新帝救您,还暗中借您兵力平乱,不会无所求,新帝要您做什么?”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新帝如此帮助王妃,不会无所求,必是有其目地在的。
宁川王妃道:“让本宫为她彻底除去裴氏,然后公然向她俯首称臣。”
邹博问:“您已经答应了?”
宁川王妃下颚微扬:“本宫为何不答应?宁川王是傀儡,本宫这王妃做的也憋气。都是受气,本宫为何不依附最强的人受气?”
说到这里,宁川王妃想到了她那被裴菱悖杀死的嫡子:“要是能早投新帝就好了,我儿虽不成器,但到底能保得一命......”
邹博忙安慰道:“您此次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说明您的福气还在后头。”
宁川王妃抬头,不让自己眼中蕴出的泪落下:“但愿吧........”
这些年来,宁川王妃福也享过,苦也吃过,看透了许多事情。
活着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死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别人的目光不重要,别人的看法也不重要。能将自己的命运,尽最大的可能掌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还在世一日,她就高高兴兴的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最后就算死了,也不枉来这世间走这一遭。
随着入冬,寒风也变得愈发凛冽,穿梭在街道与林间,发出阵阵呼啸,皇宫中的聚龙湖面上也起了薄冰。
杨熙筒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临坊先生,惊的几只不怕冷的水鸟从湖面上掠过,留下一串串细碎的足迹。
“师父,您这是要去哪?”
临坊先生脚步不停:“你不是知道了,才追过来的吗?”
杨熙筒快走几步,挡身到临坊先生身前,难得严肃道:“不行,您年纪大了,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岂能远行?”
“那边在闹什么?”
葛绵苑、陈长忠,戚玉寐这三位在皇宫中已经成了久居的客人,这会正好散步在聚龙湖的另外一端。
葛绵苑远远见到杨熙筒与临坊先生似有争执,好奇道。
“临坊先生?”陈长忠认出了临坊先生。
“那就是临坊先生?”葛绵苑顿时来了兴趣,仔细看湖对面的临坊先生:“看着不过四十岁左右,他真的比我们师父年长?”
戚玉寐不满:“师父他老人家明明看着很年轻,瞧着也就比我大十岁的模样。”
葛绵苑斜睨戚玉寐:“虽然我们维护自己的师父,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么违心的话。”
戚玉寐风秀的眉眼轻抬:“良心?那是什么?”
陈长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