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有不能完全肯定的事情,星痕不敢打包票给出回应。
他含糊其辞道:“应当是能困住他一段时间的。”
徐若初好似没听出星痕话里的不确定,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一个研究,一个埋灵石,在战场上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也幸好战场上有不少打算摸尸的人在。
故而,他们两人的行为也就显得不那么奇怪了。
测算了整整十天,星痕总算是将七星囚天阵以及无垠星河阵相结合的复合阵法给计算了出来。
“呼——”
长舒一口气,他甩了甩有些酸涩的手臂,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上,不满道:
“不行不行,这活儿啊,实在太累,等一切结束后,你必须得给我做一杯快乐肥宅水喝!”
徐若初将散乱在星痕周边的纸给收起来。
看完以后,这段时日里一直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开。
“你先在这边待着,我该修修,该改改,我很快回来。”
“诶……你……我……”一起啊!
算了,反正徐若初一个人也能搞得定,他用脑过度,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在他们废寝忘食“摸尸”的时候,魔宫里的巫柏面色却是十分不善。
到底是他小看了徐若初那臭丫头的嘴。
能说会道,巧言善辩,黑白颠倒这些话,就是用来形容徐若初的。
巫柏原以为修仙界会因为徐若初那融合灵根的特殊性,对她群起而攻之。
如此一来,与徐若初交好的人、宗门、势力,必定会内乱。
可谁能想到,一向淡漠不管事的涟珏居然会放出那样的狠话。
最让他郁闷的是,那徐霸天也不知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居然用留影石去刻录测灵根的画面。
导致他的计划发生了差错。
最可恶的是,那臭丫头居然还敢联合魔界之人,散播他吸收人、魔气运的谣言。
这让他在魔族中的威信大损。
不仅魔界中对他议论不止,就连修仙界也是,时不时便有那么几波人过来朝他叫嚣。
还说什么,让他交出能吸人气运的仙器。
“啪!”
手中上好黑曜石做成的茶盏被捏碎,巫柏面色铁青。
“好好好,既然你要玩,那本尊就陪你玩!
传令,三日内,不惜一切代价让血天魔苏醒。
本尊忍不住想要看到她撕心裂肺痛哭的表情了。”
也得亏徐若初不在这边。
不然高低要啐一口:“油腻猥琐男。”
一个魔尊,不想着好好的干事业。
居然还要整这种强制虐的剧情,这不妥妥脑子有病吗?!
在战场上又忙活了一日,徐若初总算是将阵法布置完成,只剩最后的阵眼了。
星痕从另外一个方向缓步走来,“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全看天意了。”
“呸,瞎说什么呢?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有志者事竟成’吗?你要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徐若初一巴掌拍在星痕后脑勺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你!
妹子啊,不带你这样的。
怎么着你也算是一个体修,你这一巴掌差点没把我呼死。”
星痕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坐起身,眼角有因为疼痛,流出的生理盐水。
正想互怼几句,轻快轻快,识海中的地图卷轴突然发出亮光。
天道从里面钻了出来,明明只是一个光团,可徐若初清晰的从祂身上感受到了几分肃穆。
“来了来了,要来了,你快回临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