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进派的人,就觉得应该朝廷出制度严惩硕鼠。
保稳派觉得既然是几千都存在的问题,怎么可能靠一点制作就消失?
胆小派就觉得,最好的方式,就是和硕鼠并存。
还有中立派的人,觉得大家说的都对。
太子听得津津有味。
“这可比太傅讲学有意思多了。父亲常说,要多听少看,不偏听偏信,看来是对的。”
从上午到中午,再到下午,换了几波人,都是各持己见。
太子发现,同样的事情,因为谈论者的立场不同,意见就不同。
这个不同也和见识有关。
直到日落西山,太子才依依不舍的回宫去了。
“你去问问,这家长袍是哪位做的?”
墨尘去了绣房,绣房说世子秋季的长袍还没有送过来。
墨尘回来的路上,才记起来自己曾经往柜子里放过衣服。
“会世子,绣房说,秋季的衣服还没有拿过来。”
“那这衣服哪来的?”慕晟安欣赏着衣架上的长袍。
墨尘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本世子最讨厌吞吞吐吐。”
“世子你可记得你曾让一个丫鬟给你量身做衣服的事情吗?”
慕晟安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给她说,她的衣服做得不错,本世子重重有赏。”
“世子,她已经离开凌云阁了。”
慕晟安摸了摸玉扳指。
“你最近跟踪那个丫鬟的事情进展如何?”
“回世子,白芷应该是怀孕了。”
“她前两日去找了那个侍卫,两人发生了争吵,不欢而散。”
“世子,我们收网吗?”
“等下次他们见面就收网吧,已经拖得够久的了。”
慕晟安早就发觉通房背着他和侍卫私通。
但是,他一直想调查,通房和黑衣人有没有关系。
还有就是,如果通房真是他宠幸过来的人,他能容忍她给他戴绿帽子,也算是扯平了。
白芷最近特别的慌,她的月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了。
可是,她进凌云阁的这几个月,世子压根就没有碰过她。
现在忽然怀上一个孩子,这个解释不了。
她绝不能要这个孩子!
她再次去找侍卫,正准备告诉对方,她的决定的时候,墨尘出现了,身后还站着慕晟安。
白芷一下子就软的如同一摊泥坐在了地上。
“世子饶命,都是白芷勾搭小的。”
那个侍卫扑通一声就跪下来。
“墨尘,把他的舌头割了,太吵。”
随着世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一个红色的肉就被削掉在地上。
侍卫疼得在地上使劲打滚,最后晕了过去。
“世子,饶过奴婢,奴婢都招。”白芷使劲的朝着慕晟安磕头。
接着,她就将自己母亲如何让自己冒领耳坠的经过说了出来。
“你说,雨夜本是你当值,却指使的另外一个丫鬟给本世子送醒酒汤?”
“对,因为奴婢怕黑,从来不敢独自一人走夜路。”
“那个丫鬟叫什么?”
“她叫苏卿若,就是之前伺候奴婢的粗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