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不改,轻蔑地撇了撇嘴,“红姑娘,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苏家的事我本不应插手,她是您的客人没错,但在成为客人,踏入那个宴会之前,呵呵,我作为她的三叔,有责任代表苏家监管她,您应该不会阻止吧?”
“那是苏家内部的事务,只要以沫承认他是三叔,他就有权决定,毕竟他是长辈!”
苏正江深知得罪红家的后果,但与之相比,若是能立下奇功或掌握奇货,助他攀附吴家,或在父亲面前展现实力,才是他最渴望的!
即使涉及商业交易,红家的地位不容挑衅,但与红芸或红家建立任何商业联系,获取利益,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因此,他既不触犯我,我也无法干涉他的任何事,他想怎样便怎样!
所以,他的言辞并无明显过错,只是让红芸愤怒不已。红芸可不是易于对付的角色,她冷笑一声,挥袖道:“呵,呵,苏家三叔倚老卖老,不过听说昨日的婚宴我没出席,那时我这位三叔是红包没准备好,还是在逃避麻烦呢?”
“如果当时苏以沫坚决不嫁吴德,寻求我三叔的帮助,他又能说什么呢?”
苏云和苏念满脸怒火,稚嫩的声音中透露出不满,试图推开那个女人。然而,这个看似娇弱的女人力气惊人,虽是人造美女,却是苏正海得力的助手和帮凶。见两个孩子阻拦,她勃然大怒,咒骂道:“哪里来的野种?哼,在苏家,你们这两个小混蛋想和老娘动手?”
红芸的口齿伶俐,每一句话都带着讽刺,这让苏正海面色一沉,冷笑道:“红小姐,我退一步,他退两步!我说那样的话,他无所谓。他大哥和你做生意,苏家和你做生意,他不敢得罪你,你就算嘲讽他两句,也无关紧要!”
这时,那个狡猾的女人和所谓的苏家三房都出现了,连苏正海也不顾颜面,一脚踹向苏云,准备抓住苏以沫。
这对儿女在他眼中微不足道,不过是两个野种罢了。只要能抓住苏以沫,就是大功一件!
关于昨天的大婚,他听说吴德未能迎娶苏以沫,但吴德的去向,赵家的情况,他一无所知。只知道吴家非常愤怒,他暗自庆幸,觉得二房在苏家的处境已岌岌可危!
“所以,你错了!”
话音刚落,她迅速抓住苏云和苏念,用力一推,接着敏捷地用一只脚勾住苏以沫的手臂。那时,苏以沫已气得说不出话,泪水滑落,深知这位三叔难以对付。
“你针对他,是因为你是苏正海,她是红芸。但你要帮助苏以沫,想割裂苏家和她的关系,那是徒劳!假设昨天早上她父亲真的把她赶出苏家,那今天这事也与她无关。可偏偏她现在仍是苏家的一员。”
苏家的困境让苏以沫时常质疑是否应继续留在这个破碎的家中,因为她深知苏家的腐朽。然而,若离开,她又该带着一双儿女何去何从?这困惑像一团迷雾,六年里,她唯一的信念就是那个男人终会归来,他定非寻常,因此她坚如磐石,尽管愤怒已让她声音嘶哑,泪水悄然滑落,但她紧紧抱住孩子,誓要保护他们。
视线一扫,她看到身旁的女人,像极了葫芦娃中的蛇精,妖娆地扭动腰肢,伸手去扯苏以沫的衣服。那位大伯言语刻薄,手段狠辣,三叔则是耍赖专家,两者联手,父母颜面尽失,她也无言以对。若非苏天龙未将苏以沫逐出家门,她的命运恐怕早已不堪设想。昨夜的混乱并未发生,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能从中渔利。于是他开始探究吴家与赵家的纠葛,吴德的底细,以及自己在其中的角色。掌控苏以沫,或是将其作为献给父亲苏天龙或吴家人的棋子,都能让他立下大功。
贪婪蒙蔽了他的理智,苏正海无视颜面,像恶霸一般扑向苏以沫,那眼神炽热,仿佛她是他的猎物,他如同择人而噬的猛虎。红芸愤怒得全身颤抖,她指向那场景,周围的人想要相助,却无法接受这光天化日下的强抢民女。
然而,苏家的老三苏正海无畏无惧,一边拉扯,一边驱赶苏云和苏云,还大声咆哮:“这是苏家内部的事,谁敢插手?我看谁敢!?”红家的保镖上前,苏家的保镖也出动,双方僵持不下,使得苏正海夫妇得以肆意对待苏以沫。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撞击,一只壮硕的手臂钳住了苏正海,接着另一只脚锁住了那女人,哎哟!紧接着,周围的人皆被一声刺耳的尖叫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