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明天我便带你去看看她,今晚你早些休息。”墨染宸笑了笑,握住了她拿银杏叶的手,放到唇边。
“对了,不能空着手去,你说我给她带点什么合适呢?”阿霖联想到这个问题,愁眉苦脸起来——欣怡应该什么都不缺,她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呢?墨染宸笑着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于是,阿霖注定没办法早早地睡安稳觉了……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墨染宸便带着她前往相府,阿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见到当朝宰相应该注意哪些礼仪。还没等她请教,墨染宸便告诉她已经到了,门口的守卫立刻前去通报,不多时,便将他们引到了会客的正厅。
阿霖四下看了看,精致大气的彩绘瓷瓶摆在角落里,插着几根长长的珍贵的白孔雀羽毛。左右几个丫鬟垂首站在一旁静候,磨光的大理石地面一尘不染,厅堂上首两把紫檀木雕花大椅,后面的案几上放着名贵的青花瓷器和玉件摆设。墙上挂着一幅大家的山水名画,颇有些意境,厅堂右侧还有一个金丝楠木嵌玉的屏风,镶嵌的玉看成色也是极难得的美玉,甚至还有天然似山水的纹理。厅堂下首两边各有一盆立在花架上被精心侍弄的奇花。
丫鬟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请他们稍后,说老爷马上就到。
“劳殿下久等了,快请坐。”年过半百的老者身着圆领宽袖的衫袍快步走进来,朗声和二人打了个招呼。阿霖学着墨染宸的样子行了礼方才落座,侍女已经端了茶上来,阿霖低着头喝茶,又忍不住把余光转向身旁的墨染宸和坐在上首的精神矍铄的老者。
“有劳殿下挂念,老夫替小女谢过了。”老者的目光落在阿霖身上,“不知这位姑娘是?”
“她是墨染的未婚妻!”墨染宸从容地开口介绍道,“此番特地陪墨染一起来探望欣怡小姐。”阿霖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好又埋头喝她的茶。
他们接下来说了些什么阿霖完全没有在意,她只盼着赶紧见到欣怡,然后离开这里,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觉得这种时候,也许沉默,算是一种用心良苦。一方面是避免说错什么,一方面是不激化处在高潮中的情绪,一方面是对身边人的保护,甚至也是对另一方的迁就。看得出来,墨染宸不怕她出错,但怕她胡思乱想。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宁愿做一个孤独的诗人,享受这份宁静和想象,并在找到自己的同时创造出多个“自我”。诗人在书中杜撰了近百个“异名”,每一个异名都给他编造了职业性格,身世甚至思想,栩栩如生,真如其人。每一个都是他,是他清晰剖析自身的存在后创造的另一个自我。
现实是残酷的,理想与现实之间就是天与地,人生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那一条地平线,有一些人成功了,他们衣锦还乡,还有些人失败了,他们一无所有。
岁月流逝所带来的改变是每个人都无可抵抗的,只是,这样的变化,或多或少,或好或劣。何尝不痛恨这岁月流逝不留情面,却又唯有时间流逝,才能让每个人更懂得自己。
请容许我再犹豫一次,因为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结局请尊重我再任性一次,因为无法预测岁月流逝过的长河。
时光荏苒,若水穿尘。守着一颗淡泊之心,拥着一份淡然之美,去感受淡淡的意境,去享受淡泊平静的人生。无论是哪种姿态,绽放或凋零,荣辱不惊,淡定从容,都是一抹最动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