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我一定办妥,若是皇后娘娘中毒当日我在宫中,想必也无需这么麻烦了。”
林亦铭感叹道,皇后寿辰恰逢林亦铭的祖父仙逝,林亦铭出宫奔丧,便错过了给皇后诊治的机会,也错过了许多蛛丝马迹。
“无妨,你看得到的东西,彤彤也一定看得到。”唐瑾宸倒是不以为然,只是这口中的“彤彤”,却让秦轩和林亦铭面面相觑。
“你什么时
候如此疼爱这个妹妹了?还唤得如此亲昵。”秦轩薄唇轻勾,眉峰一挑,打量唐瑾宸的目光中透着邪意。
唐瑾宸面色一沉,冷冷地剜了秦轩一眼,秦轩立刻闭嘴。
“你回去跟秦将军一起上道折子,替唐雄天求情,明日早朝时,也要夸赞唐雄天,说唐雄天是冤枉的,越坚持越好。”
唐瑾宸仰头饮下一口酒水,墨色瞳孔微缩,如深潭般神秘莫测。
“唐雄天不是跟恒亲王勾结,陷害了二小姐吗?如何还要我替他求情?”秦轩心里不解,此事的来龙去脉他皆以清楚,不知唐瑾宸有何深意。
“到时候你就知晓了。”唐瑾宸并未解释,说完就径直起身,绕过镂花香木屏风,走到墙上的一副山水画前,伸手按在了画中那朵最艳丽的海棠上。
墙壁顿时斗转星移,一方石门开启,一个密道顿时显现。
秦轩和林亦铭也走了过来,跟着唐瑾宸,从密道离开了寻芳楼。
出来之后,唐瑾宸没作停留,转身就回了唐府,虽然看守的侍卫不少,可他仍来去无踪。
次日,秦风和林亦铭都按唐瑾宸说得做了,唐洛彤已经在天牢里关了三日,皇帝将此事交由大理寺审理,可大理寺那边
却迟迟没有动静。
早朝时,秦风和秦轩两父子力挺唐雄天,一时间把唐雄天这个向来不受重视的臣子推到了皇帝眼前。
唐雄天的官位不算高,在朝中又一直没什么建树,却能得将门秦家的大力支持,这无疑让皇帝生疑。
历来帝王,最忌讳的就是朝廷官员结党营私,长袖善舞的官员最防不胜防,恒亲王,秦将军都对唐雄天偏重,皇帝一定会怀疑,唐雄天是否故意韬光养晦,想图谋不轨?
而若是秦家参唐雄天一本,狠踩唐雄天,皇帝心里则不会有如此严重的想法,唐雄天的官职本就不高,手里又没兵没卒,皇后中毒之事尚未盖棺定论,皇帝怎会觉得唐雄天有野心?
这个一般人看不出,可朝中那些官场老油子却心知肚明,包括朝堂上的恒亲王,就像秦轩起初不知唐瑾宸的意图,可回去跟秦将军一说,秦将军顿时会意。
唐瑾宸坐在书房,面前摆着一盘棋局,黑子已经将白子逼到了角落,可白子重新排兵布阵,竟在角落反超,将黑子吞得一个不剩。
林亦铭去天牢找唐洛彤,支开狱卒,提及唐瑾宸,把唐瑾宸的字条交给了唐洛彤,表明了来意,但并未说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