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阴宗三处演武擂台上,分别有两人打斗正酣,周围人山人海,玄阴宗弟子几乎都来了,上自金丹修士,下自外门炼气期弟子。
玄阴宗各峰掌座尽数到场,连玄阴宗宗主林桃红也来了,除了玄阴宗弟子外,还有一批人,这些人修为从炼气期到金丹期都有,为首的是三位元婴期大修士。这些人的服饰和玄阴宗很相似,只不过颜色略深一些。
玄阴宗弟子一个个脸色很难看,有的弟子双拳紧握,而另外那批人显得兴高采烈,一个个对着演武台指指点点。
“这些炼气期弟子和我们太阴宗比起来,没法看啊!”
“难道筑基就好到哪里去了?”
“金丹更不行啊!”
“师弟不要苛求他们,毕竟是我们太阴宗下院,怎么能比。”
“这些人绝对不能进入真传弟子行列,简直是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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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鱼一边看着演武台上的打斗,一边听着周围众人的议论,从众人的议论中,李飞鱼大约知道这群人是太阴宗的修士。
这时,三个演武台上的玄阴宗弟子都败下阵来,李飞鱼心里暗暗吃惊,这些太阴宗的修士果然不同凡响。
观看的太阴宗弟子,见到三个玄阴宗弟子败下阵来,更加嚣张,口无遮拦。
台下的玄阴宗弟子脸色更加难看,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闭嘴,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东西,让你们胜了几场,就找不到你家的门,把你家厕所当成厨房了。”
李飞鱼听到这话,嘴角挂起了笑容,这人不是萧风是谁?只见萧风飞身跃上演武台,指着对面的太阴宗弟子,道:“快点过来一个,老子今天一定让你跪舔。”
对面的太阴宗弟子被萧风兜头骂了一顿,顿时,有一名弟子迫不及待的跳上台,萧飞正色打量对方,指着对方道:“咦!原来是你来了,我和你爸很熟悉,劝你还是下去吧!免得到时我和你爸不好说话。”
上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炼气后期修为,这小子脾气暴躁,上来就要开打,可是看到萧风一本正经的样子,收起拳头,奇怪地道:“你认得家父?”
萧风道:“不错,以前常见,最近被师父逼得紧,便和你父亲见的少了。”
青年道:“你和家父何时何地见过面?”
萧风道:“东山城里,翠云楼中的龟公和你长得像极了,他不是你父亲?”
萧风此话一出,场中寂静,不管是太阴宗的弟子,还是玄阴宗的弟子都石化当场。玄阴宗长老以上的人大多数都仰望天空,装作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