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容屿说得一哽,旋即他哼了一声,“我再像花孔雀我也是有真才实学的,总比某人一听作诗就吓的消失了要强!”
说起这个,阮梨初也是满腹疑问的,她和容屿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按理说萧长赢纵使不像这些公子哥一样从小饱读诗书,但吟诗作对应该是不在话下,而且她也曾见过他写的一手好字。
怎么会一听说要按照顺序来作诗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是吗?谁告诉你我不会作诗的?我只是看见了讨厌的人所以才离席了而已。”萧长赢半敛下眼,话语淡淡的。
这话里头可就大有文章了,阮梨初面带好奇的神色打量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萧长赢口中的这个讨厌的人可能是野男人。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宣王。
萧长赢不喜她二哥阮玉棠,最常讽刺的一句话就是:“外表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人,其实内心可能是最狠最疯狂的”。
还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似高洁的说不定很龌龊”。
总之,萧长赢不喜欢阮玉棠那种类型的人。
宣王和阮玉棠不仅感情亲厚,二人的气质类型也很像,所以阮梨初猜萧长赢口中所说的人很可能就是宣王。
可惜,今儿的那个宣王却并不是大家熟知的宣王,而是野男人。
想到这里,阮梨初又仔细回想了一遍,好像确实是野男人出现的时候,萧长赢的脸色有些怪异。
不过她当时只顾着注意野男人了,对萧长赢只是余光,并不是十分确定。
她这边正思考着呢,那边萧长赢倒是率先提起了宣王。
“初初,你和......宣,宣王很熟么?”
这话几天前百里樱曾问过,问的是她和萧长赢熟不熟,眼下倒是话里话外都换了个对象,不变的是都涉及到了萧长赢。
“不熟。”阮梨初摇头,“只见过几次。”
熟悉的是野男人,不是宣王,自己倒也没骗人。
“哦。”萧长赢依旧语气淡淡,“看他那般维护你,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不熟。”
“哦。”
萧长赢闻言并未再多问,只是背在身后的右手大拇指不停摩挲着左手手心,摊开看的话,那上面有一道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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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府某个角落里,玄墨在总结自己刚才失败的教训。
他竟然会被安岁岁发现,这完全让他始料未及。
不过既然他都能被安岁岁发现,那主子想要派暗卫偷偷保护阮姑娘的计划怕是要未遂而终。
至于后面出现的那两个男子,说是帮了阮梨初,其实也是帮了他。正因为他们的打岔,才让他有机会遁走。
但说话的那个人,玄墨总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