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被所有人排除在外,如今更是被六大门派联合起来抵御。谁也不知道名校心中到底有多委。”
“如果他们杀人放火也就算了,如果他们烧杀抢掠也就算了,可问题他们什么都没做。”
“也不知道那些江湖传闻从何处而来,也不知道背后之人想做什么,说不得一时间还真的不好解释。”
“要说明教一点事都没做,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在江湖上或多或少都会做一些不利于江湖道义的事。”
“可这些是每个门派都做了一些,只是有些门派被宣扬出来,而有些门派却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明教做的只是恰好被人看到,然后大肆宣扬出去,而有些门派却被很好的隐藏起来,所以明教才成了邪派。”
“实则那些真正的名门正派,其实做的事情不比他们少,这是他们隐藏的好,所以没有人发现而已。”
“又或者那些几大名派本就心照不宣,知道怎样的事情会怎样处理,可是他们表面还是那么正派。”
“听到说不得说的话,张无忌也挑了挑眉,果然这些江湖的话不能全信,甚至只是半真半假。”
“很多时候,却连一半真的都没有,听了他们的鬼话才是真的害了自己,张无忌此刻无比清晰的认识到。”
“也幸好他从来没有听信过谣言,每一次他都以自己看见的,听见的去判断,而不是道听途说。”
“如果他听信了那些道听途说,现在的他根本无法静心和明教的人坐在一起,那才是真的听信谗言。”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确实不应该轻信,江湖谣言都会夸大其词,隐藏对自己不好的一部分。”
“所以那些话根本没有必要去相信,就信自己所看到的就好。”
“总有些人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实则不过是被骗的其中一人。”
“不相信的人才是真的,信的人半真半傻。”
很多故事从一开始就错了,其实很多人从一开始想法也是错的。
李长安静静的听着众人议论,他继续说道。
“就在张无忌听得入神时,圆真也恢复了元气,他想大开杀戒,可随后又被杨潇拖延时间。”
“只因杨逍始终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从密道来到光明顶的?因为明教的密道只有教主阳顶天知道。”
“杨逍的这个疑惑,也是所有人想知道的,毕竟那个密道只有阳顶天知道,他死后也无人知道那条密道。”
“谁知道多年后,居然有人从密道口出来,也只有那条密道能够直接到达光明顶,不用经过门口的赶哨。”
“杨逍就很是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几人定在原地。”
“如果不是他到了这里,杨逍几人不会被禁在这里,那么山下的这群人,未必是明教的对手。”
“如今的局势好像反转了,因为杨逍几人动不了,山下那群人还不知道要怎样对付他们,杨逍很讨厌这种感觉。”
“圆真看他们没有活着出去的机会,索性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这也带出了当年的一些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