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孟府中。
葛秋心带着银环站在孟启元的面前。
她看着面前没有了以前意气风发,形容枯槁的孟启元。
笑了,笑得畅快,笑出了她多年以来的仇恨。
孟启元坐在地上,不明所以地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葛秋心。
“夫人,你笑什么。
这些人是谁的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为夫,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为夫。”
葛秋心听到他的话,笑声戛然而止,她扶着银环的手迈着细碎而又优雅的步伐走到孟启元的身旁蹲下。
仿佛刚刚笑得癫狂的人不是她,而她依旧是人前那个端庄优雅的孟夫人。
她看着面前所谓她的夫君,丹唇勾起一抹冷笑。
“夫君?你早就不是了,从新婚之夜我看见你和你的母亲翻云覆雨时。
从我被你母亲磋磨你一次次漠视时。
从我孩子掉了的时候。
从我要和离你不同意时。
从我回母族求救而你为了前途一次次装模作样将我带回孟府毒打之时。”
孟启元听到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这女人竟然知道,难怪那时疯了似的闹着要和离。
不过如今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手指着葛秋心狡辩道。
“夫人,你在说什么呢。再说那些事情不都过去了吗?”
葛秋兴见他这般懦弱逃避地样子,怎么会允许他狡辩呢。
她自顾自地开口说道。
“过去?怎么可能。你看,你不帮我,我还是为自己报了仇,你亲手逼死了你娘亲。
如今终于轮到你了。”
孟启元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是你害死了母亲还是这些人都是你的人?”
葛秋心见他这副失态的模样,笑了起来。
“夫君,你说什么呢。婆母可是被你气死的,她死是因为你不孝,和我有什么关系。
至于这些人,我哪来那么大的能耐呢?这些都是刘源刘将军手下的人。
我只是将你这些年所犯之事的证据交给了一个能做主的人。”
孟启元脸色黑沉,他没想到这个贱人会背刺他。
只是想起她将证据交给的是何人,他又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这个贱人的脑子还是不够好使啊。
证据交给刘源,他一个军部又管不到他行政上来。
“你个毒妇,你可知道我所犯的事你也会跟着倒霉。
再说了那些事情牵连甚广,就一个虎威将军可管不了我。”
葛秋心看着现在还在犯蠢的某人,拿起手中的锦帕遮着朱唇轻笑。
“孟启元啊,孟启元。你还是真是蠢啊。
先不说我的身份是工部侍郎的妹妹,就说你,你如今这个位置都是我扶上来的。
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会不了解你的事情到底牵扯到哪些人?
就是知道,才让你平安无事的活到了现在。
你知道这些年拿着你的证据看着你在我面前乱晃你有多碍眼吗?”
孟启元惊疑的看着眼前人面慈心狠的模样。
他好像从来都不认识她。
葛秋心像是没有看见他一般,继续说道。
“本来是想借这些丹药让你悄无声息的死去的。
奈何天不遂人愿。
等了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一个人。
他可以忽视
我将你的证据悉数交给了他。
甚至还让他允许我亲自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