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古代有一种酷刑叫凌迟。
把犯人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贺锦天没残忍到把肉割下来,而是把手术刀变成了雕刻工具。
把活人的脊背当成了他雕刻的材料,他就像雕刻家一样每一刀都精雕细琢,力求完美。
他的雕刻才刚开始,温暖就已经痛的昏死过去。
没有她凄厉的惨叫,地下室里瞬间安静的针落可闻。
“涛……涛哥……”
老七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得冷汗直流,说话都结巴了。
“我……我想……出去……透透气。”
赵海涛干咽了一口,因为紧张他的口腔里好像被风干了一样,嗓子眼干的冒烟,张开嘴没发出声音。
便冲老七点点头。
老七刚要转身,忽然听到贺锦天慵懒的嗓音响起。
“阿七,把小馨馨请来,凑个麻将局。”
老七白着脸看向赵海涛,赵海涛点点头,示意他照做。
赵海涛发自内心的在后悔,他感觉把贺锦天请来,不是请来一尊财神,而是请来一个魔鬼。
他也太狠了!
赵海涛也觉得自己见过狠人,但都没他这样冷血残忍。
也幸好他们算合作伙伴,不然他没法想象,成为他的对手会落到什么下场。
当老七来到招待所的时候,温馨刚洗漱完毕,正在看书。
让她去打麻将,她是拒绝的。
首先她不喜欢把赌博当成娱乐。
其次,贺锦天的举止让她不舒服,她决定跟他保持距离。
除了给伤口换药,尽量不跟他接触。
虽然因为误会了白俊仁和她的关系,才说出那样的话。
但他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干涉一个已婚女人的婚姻问题。
这本身就不正常。
任何不正常的关系,都没必要发展下去。
“馨姐,你要是不去,我真没法交待呀!”
“你过去露个面,不想打牌就不打,也算我完成任务了,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
老七却苦求着让她去,好像他是受人威胁来的,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
“七哥,你被威胁了吗?”温馨问道。
“啊?”
老七怔愣了一瞬干笑道:“没有,没有。”
“贺先生除了打麻将没别的爱好,今天人手不够,实在是凑不上局了。”
温馨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谎言,赵海涛那的人整天成帮结队,怎么会连一桌麻将都凑不上?
估计是贺锦天刻意要求的。
温馨穿上风衣,不容置疑的说道:“七哥,我不喜欢打麻将,下不为例。”
跟着老七来到赵海涛的住处,麻将桌已经摆好,贺锦天和另外两人已经入座。
老七连忙拉开贺锦天身边的椅子让温馨坐下。
她刚坐定,贺锦天便开始洗牌了,笑容慵懒的说道:“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
“只打一个八圈。”
贺锦天斜睨着她说:“打完一起回去。”
温馨瞟了他一眼,她鼻子很尖,闻到一股混着血腥味的消毒水味。
医生的本能让她忍不住问:“伤口没事?”
“怎么了?”贺锦天面不改色的问。
“我闻到血味了。”
“你是属狗的?”贺锦天调侃道:“小鼻子这么灵!”
“我刚才坐下的时候碰了一下,等回去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哦。”
温馨半信半疑的朝他身后瞄了一眼,感觉有些奇怪。
他伤口那个出血量血腥味不至于这么明显,再说这个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