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冷淡而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坚定力量。
仿佛她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被任何事情左右。
陈丽慧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温馨,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然而,当她看到温馨那毫无商量余地的神情时,她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比想象中更加强硬的对手。
“副大队长,你别说硬气话了,你们屯里都没有人愿意干,才找的我们。我们要是不干了,你们手工社就得黄!“
陈丽慧咬着牙关,试图用威胁的口吻让温馨屈服。
但温馨却冷笑一声,回应道:“是吗?“
她的语气轻松得让人惊讶,似乎完全不将陈丽慧的威胁放在眼里。接着,她又补充道:“回去转告陈丽燕,手工社的事不需要她操心。“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陈丽慧的心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显然,她没想到温馨竟然如此了解内情,而且毫不畏惧地揭开了这个事实。
温馨看着陈丽慧尴尬的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她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准备送客。
这时,陈丽慧终于回过神来,急忙拉住温馨,希望能得到一些妥协或者解决方案。
然而,温馨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转身对她说:“欸,别明天再说,今天说到哪就做到哪。“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然,不给陈丽慧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
这一次,陈丽慧彻底愣住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还有时间可以想办法解决问题,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温馨的态度坚决,不容许有丝毫的犹豫或拖延。
其他四个人也开始慌张起来,纷纷围过来,焦急地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们原本以为只要坚持一下就能让温馨让步,可现在发现情况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
面对这样的局面,陈丽慧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只能茫然地看着温馨离去的背影。
她忽然觉得自己上当了,不该听陈丽燕的话来找温馨,不然一天多挣三四毛钱,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
温馨回到西屋拿出信,按照日期一封一封的读起来。
从没想过沈烈平会写这么多信,没想过他会有这么多话对她讲。
从早饭吃了什么,晚上睡前做了什么,都要跟她说一说。
温馨想这是在通讯不方便的时候,如果像现代那样随时随地都能打电话,估计沈烈平也是一个话痨。
读完最后一封信,她也没了解到沈烈平最近的事,通信的周期太长了。
上次他打电话说最近几天可能要回来一趟,到底是什么事呢?
没有电话真有点不方便,但想把电话安在家里,她也没那个条件呀!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