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贺锦天志得意满的哼了一声。
“规矩懂吗?”白俊仁掷地有声的说道。
“就算结婚也不是不可以离婚,你到底想要什么?”贺锦天追问道。
白俊仁惊讶的看着贺锦天,年轻人连婚姻都能当儿戏,跟他讲什么规矩都是对牛弹琴。
他不耐烦的摆摆手,“我不跟你争论,等温馨回来让她自己安排。”
“好!”
贺锦天就不信了,温馨会心甘情愿跟一个老头子共度一生。
只要她想离开,他一定竭尽全力帮她脱离苦海。
没过一会儿,温馨哼唱着轻快的调子,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
两人窝火的视线一起射了过去。
温馨觉察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不由得一愣。
对贺锦天问:“咦,你怎么来了?”
又歉意的对白俊仁说:“让您久等了。”
“小馨!”
白俊仁率先开口,用手掌指着贺锦天说道:“来找你是不是得有个先来后到?”
“您怎么了?我看您脸色不太好。”
温馨客气的说完,审视了贺锦天两眼。
屋里没别人,肯定是他惹得。
贺锦天见温馨对白俊仁这么客气,便觉得恼火。
“你洗完了?”他从头到脚扫了温馨一眼。
温馨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抓紧洗,血渍洗不掉,衣服都晾在水房了。”
血渍?
贺锦天一下反应过来,她去去洗洗,洗的是他的衣服。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这回轮到白俊仁说话,他不悦的说道:“他竟然想出钱让我离开你。”
“离开我?为什么?”
温馨从床头柜上拿起小铝盒,诧异的看着贺锦天。
慢声细语的说道:“我做针灸,跟照顾你的伤不冲突。”
“就是,年轻人只想用钱解决问题,你听见小馨亲口说了吧?”
白俊仁横了贺锦天一眼。
有钱了不起?
“你给他针灸?”贺锦天惊讶的问。
“他姓什么?”
“姓白。”温馨回道。
白?
贺锦天眼睛飞快的眨了几下。
她夫家姓沈。
这个人姓白。
是她的一个患者。
贺锦天捋清了人物关系,尴尬的脚趾抠地。
原来他说的做,是这个做。
排队是为了看病。
他都想哪去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问:“他每天都这个时间来针灸?”
“对呀!这是下班时间。”温馨回道。
“小馨,他也是你的患者?”白俊仁询问道。
“嗯,今天才来的。”
温馨瞟了贺锦天一眼,感觉他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但不明白什么原因。
“小馨,你要是方便明天周末我想介绍两个朋友过来,让你帮他们看看,行吗?”
“可以呀!他们几点过来,我安排一下时间。”
贺锦天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们聊天,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他想了想刚才和白俊仁的对话。
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驴唇不对马嘴的事,也能谈到一块去。
害得他误会了,他还那样想温馨,贺锦天懊恼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