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又加一句:“我对你忒失望了,没想到表姐姐你是这样的人。”
余欢眯眸。
都说胸大无脑,人家至少还有胸大值得炫耀。
可这陈秀秀,不仅无脑,还没有值得炫耀的身材,虽模样周正,可身材干瘪。
“我便是这样的人,原来你一直未曾看清我的为人。”
房顶上的人影逐渐消失,余欢方才松了口气。
正想反口解释,却不曾想陈秀秀已经恼了,她一跺脚:“余欢,你可当真令人恶心。”
说罢,竟然还动起手来,推了余欢一把。
被这突如其来地一掌推到在地,余欢怒目而视:“陈秀秀,做人莫要忒过分。既然你钟情于宁公子,便自个儿想法子去勾
搭。”
余欢起身,她拍了拍沾了泥土的手,转身进了屋。
手心因摩擦于地面,余欢的掌心被磨出几道口子。
她倒并不在意这些,在腰间拿出帕子,缠在了自个儿手上。
宁泽此番出去,不知何时会回来,余欢并无心等他。
也晓得有人负责看守她,这当口断不能再去查看这院中地地形,便在火炉旁烤了烤手,便吹灭烛光,栓门合衣上了塌。
余欢是被重敲门声惊醒的,门外喧嚷地扎耳,全是女子们絮絮叨叨之声。
“开门,开门!你得给我们个说法才是。”
余欢揉着发涨的脑袋去开了门,早便候在门外之人一窝蜂地闯入。
“余欢,你莫要以为你受主子重要待见,便高我们一等,同样都是主子带来之人,你又凭何做伤天害理,为非作歹之事?”
一女子骂骂咧咧,怒指余欢。
这一闹,余欢倒也从这些人零散的话语中,得知了些蛛丝马迹。
她原是被陈秀秀诬陷了。
据说,陈秀秀坠入了正院池中,幸好被人发现,及时救起,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根据陈秀秀所说,是余欢推她入水。
“余欢,你以为主子会因为你一人,放弃我
们一群人?”
余欢怒极反笑:“我却不知我做错了甚么?你们只听陈秀秀的片面之词,不顾事情真相,未免过于可笑!”
面对眼下此情形,余欢尚且淡然,镇定自如。
“那总不能是陈秀秀自个儿跳下水,尔后赖在你头上罢?”
“这也说不定。”余欢扼腕,轻笑。
“陈秀秀说了,你一向善妒,明日便要嫁给主子,所以想要将我们挨个处理掉。像你这般女人,未免忒恶毒。”
余欢不由心下轻叹,这些女子竟没一个聪明之人,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
“清者自清,我不欲解释,也希望诸位莫要妄加揣测。”
“陈秀秀命都快没了,指不定明日便是我们,你不要我们乱想,我们便不想了?”
余欢听得耳朵起了茧子,她推开房门,下了逐客令:“我乏了,诸位请回罢。”
前头的那女人闻言,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竟直接冲向余欢,一把拽住了余欢的衣领:“你这个黑心肝儿的女人,外面有夫君,还想着勾搭主子,妄图再嫁给主子,还因你的醋意,想要害了我们这么多条人命。”
“住手!”一道声音自门外传来,在场女子皆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