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一本折子,届时若是知府做出对不起赵氏的事情,也算有了把柄在。
“不知他写的什么?”
赵氏当然也好奇。
余欢已经将折子给收了起来:“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罢了。”
无关紧要的话还需要专门让花媒婆捎带么?赵氏满心疑惑,却不敢再问。
赵氏只得将这些疑惑全部憋在心里。
“其实本来还有一事,只是我不太方便说。”花媒婆很是合适宜地提出。
花媒婆看了看秦梧,她有些心虚,轻轻拍了拍余欢的肩膀:“小欢姑娘,我有些事正想要同你说,不知是否能借一步说话,”
一听这个,秦梧来了精神,他如今很小心,现在余欢可是成了香饽饽。
谁都想靠近余欢,特别是村里的那些男人,今日在田地里看余欢的眼神可有几分赤裸裸之意。
这种时候,花媒婆如此神秘兮兮的找余欢,究竟是做甚?
余欢看出了秦梧的心思,索性拒绝了花媒婆。
“这里没有外人,花媒婆若是有啥话,当着大家的面儿说也无妨。”
“哎哟,不行,这事儿很重要,只能和你一个人
说。”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余欢便是被这该死地好奇心抓住了死穴,竟然在花媒婆的怂恿下,决心暂时放下秦梧,先听听花媒婆究竟是有何事想同她商量。
“好了,你说罢。”
现下院子里一片漆黑,四下无人,二人在院子里站定。
但是出于安心花媒婆还是呵呵笑着,将整个院子打量一番,最终靠近余欢。
“小欢,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如何?”
这话问的便很有深意了,余欢一时间琢磨不透花媒婆的想法。
她只是如实回答:“尚且不错,至少吃喝是不愁的,待我娘嫁人幸福,我便彻底的没了什么烦恼。”
她也清楚秦梧身中剧毒这事儿当然是不能说出来否则,以花媒婆这张嘴,恐怕明日里便得闹得满镇皆知。
“你不觉得你这相公忒没本事了么?”
看余欢目光渐冷,花媒婆察觉到了失言。
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余欢同秦梧是打小订的娃娃亲?想必二人之间有很深厚的感情。
但花媒婆一时间又觉得,哪怕感情再深厚,也抵不过柴米油盐。
男人靠女人本来就是极为不妥当的一
个事。
“余欢不是我说,你也别光想你娘的,终身大事也该为你自己想想。”
余欢差不多已经知道张媒婆要说什么。
她转身便想要回去,却被花媒婆拦住:“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听我将话说完再走。”
余欢只是站定身子,却连脑袋都没有转过来。
“隔壁村子有位公子,名唤江谦,生得一表人才,便是这模样上与你很是登对,能力上自不必多说,他可是位举人,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中上状元,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