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将慕容挽月拉去一旁,背对着秦梧小声说:“慕容小姐,我也是真的将你当做了我的好友,才会同你说这种掏心窝子话,强扭的瓜不甜,倘若此人非心甘情愿,你还是尽早放手的好。”
余欢说着,又转过头装模作样的将秦梧上下打量一通:“而且,这人的穿着,一看便不是都城的富贵人家,万一接近你是另有所图呢?”
余欢本以为像慕容挽月这般明事理的女子,在听过她的话后,必然会醍醐灌顶,及时悬崖勒马,早日回头,放过秦梧。
可余欢万不曾想到,慕容挽月竟道:“你放心,他是心也甘,情也愿。”
慕容挽月说着,已经坐到了秦梧身旁,一双柔荑在秦梧面前晃来晃去,最后轻轻抚上了秦梧的脸。
才子佳人,二人坐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虽是两个不露脸的。
余欢张了张嘴,忽然发现嗓子竟然出乎意料地干涩。
秦梧并没有拒绝慕容挽月,只是在慕容挽月的手触碰到他肌肤之时,他方才知晓躲避一瞬。
“我派人找了他如此久,没想到他倒自个儿送上门来,看来也是臣服于本小姐的美貌之下了。”
正踌躇
要不要说出实情时,余欢却见秦梧举起茶杯为慕容挽月斟了一杯茶。
“多谢。”慕容挽月饮茶之后,方才反应过来:“对了,余姑娘,你制作的永生花呢?”
被如此一提醒,余欢方才反应过来,她在云袖当中掏出了一个木盒子。
打开之后,便可见其里的腊梅花开得正艳。
余欢将盒子推向慕容挽月,见后者满脸的惊艳之色,只是很快,那抹惊艳便消散不见:“这不正是将将采摘下的梅花么?”
慕容挽月将梅花拿出,别在发髻上,侧眸问秦梧:“怎么样?本小姐戴这个可好看?”
很久都没有等到想听的话,慕容挽月有些失落。
只有余欢清楚,秦梧生性如此,不会说什么违心话。
“慕容小姐带着个自然是好看的,所谓人比花艳便是如此。”余欢揶揄:“看来这位公子生性淡漠,不喜说那些令人听着心动之话。”
说这话的时候,余欢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秦梧,想要从他的肢体动作上看出个所以然,可秦梧只是坐得笔直。
“慕容小姐,我先回了。”
余欢收起了笑容:“不知那个公子可否与我一同离开?”余欢试探着。
“为何
要同你一块儿离开?难道你也对他感兴趣不成?”慕容挽月轻笑一声,只是语气却听不出悲喜:“不过,我看你同江公子二人情真意切,应该不会也同本小姐一般,只是一时兴起罢?”
被慕容挽月的话激得心头一跳,余欢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