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拂面,阳光明媚,今日又是个好日子。
“儿啊……”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看着自己那不满十五,却被强掳去战场的小儿子回到家中,留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经过两个多月的恶战,皇位之争终于落下帷幕,那些无辜被拉去当壮丁修行宫的,还有被拉去充兵的年轻男子,也被遣回家中,还给了一笔安置费。
新帝未立,但那劣迹斑斑的前任皇帝终于下台,这足以让百姓高兴了。
秦江被他的好侄子软禁在皇宫,天天吃糠咽菜,终于等到秦梧带兵攻进来,得知秦梧胜了,老泪纵横。
激动的从偏殿跑去前面见他,但哪里有秦梧的影子,随便拉了个人来,都说不知道。
好在遇到了秦柏,那个臭小子,也仿佛长大了一般,正一脸严肃的指挥着众人收拾战场。
“小柏,怎么就你在这儿,小梧呢?”秦江脸色蜡黄,精神却极好,笑着问他。
“皇叔……”秦柏低声喊了一句,想到秦梧莫名其妙的晕倒,便一阵着急,若是他迟迟不醒,庆国迟早要乱,一个国家岂能没有皇帝呢……
“皇兄他晕倒了……”秦柏只好
照实说,脸拉的老长,一看就不是糊弄人。
再说了秦柏也很少开玩笑,更何况是这种玩笑,看他神情,秦江便知事情不妙,他和秦梧相处的时间更长,大概猜到也许秦梧是毒发了,也顿时收敛了笑意。
“他在哪里?还有,秦栋那小子呢?”秦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秦柏想到的结果,他自然也想到了,虽然皇位诱人,但他和秦柏都没有那个心思,若是秦梧出事,谁来撑起这个大梁……
“秦栋疯了,我将他关进了天牢,皇叔想去看?”
想到秦栋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秦柏便生出一股烦躁,他甚至连想都不愿意想起他来。
“这你先别管了,先去宫里搜查,看看是否能找到先帝的诏书。”
秦江又问了问秦梧现在的位置,简单说了几句,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皇宫,他得先去看看秦梧。
此时的余欢已经按照秘术上的法子将秦梧的血引到自己的身上,秦梧还在沉睡,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一直环绕在胸口的毒气也终于消散。
余欢拉起袖子,毒血顺着指尖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血管里静静流淌。
不过须臾之间
,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胳膊。
她只好先用银针封住了几个穴位,让毒势蔓延的慢一点。
“秦梧,你要快点好起来啊……”余欢的声音几乎微不可察,更像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