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越说越是觉着憋屈:“我好端端的得罪谁了?夹在中间两头得罪,现在可好,还成了摄政王的叛徒!你知道他对叛徒有多凶残吗?”
苏清颜不理会谢玉的控诉,只抿唇轻笑,转身回府。
果然如她所料,白玉堂那厮明面上是个战神,实际上就是块冥古不化的老木头!
不过,既知道找人问该如何哄她开心这样的事,想必是快开花了。
“哎!”
见苏清颜一个字都不说便要走,谢玉顿时急了,大着胆子冲上前来:“我说苏老二,你想知道的我可都告诉你了,你别再打子云和常亭的主意,听见没有?”
苏清颜淡淡地瞥了谢玉两眼,没吭声,只顾着走自己的路。
谢玉是个一时情急,连白玉堂都敢烦的人,就更不用说苏清颜了。
“我说的都是实情,没有半
句假话!顶多……顶多就是无意间给王爷出了馊主意,让他更得罪了你?但我是好心啊,王爷身边从来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若你能收了他的心,那我肯定……”
苏清颜蹙眉转头,无可奈何地瞧着谢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能烦人的?”
谢玉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
“我且问问你,戴月和摄政王府又是什么关系?”苏清颜干脆站定了,想着趁机多从谢玉口中问出点情报来。
说不定,还能利用谢玉这个憨的,逼着白玉堂更进一步!
亲一下算什么?
要表达更多才像样!
“戴月?”谢玉翻了个大白眼:“戴月脑子有毛病,成天幻想着嫁给王爷,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妃!可王爷对她不过尔尔,也就因着戴将军曾是王爷的旧部,才对戴月多加照拂罢了。”
谢玉说得轻巧,苏清颜却知道,戴月此人不得不防。
更麻烦的是,戴月也是良将遗孀,若不想惹白玉堂不快,势必是没法下死手的。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明明有着那方面的意图,却始终没有另白玉堂不快,也算戴月的本事。
“苏老二,
你该不会是担心戴月抢走王爷吧?”谢玉疑惑出声,进而便仰头大笑:“不是吧,你连我都敢杀,还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戴月?”
苏清颜面色一愣,谢玉赶紧住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在苏清颜面前,只有老老实实的份。
莫非,和苏清颜成为闺中密友的主意,打错了?
可是苏清颜原本的性子就极为好玩,如今更是比男儿还肆意,她喜欢!
想了想,苏清颜大发慈悲地松了口:“只要你不招惹我,你的子云和常亭都不会有事。”
“真的?”谢玉高兴地几乎要蹦起来:“我且说与你听,子云常亭绝非那起子不干不净之人,反倒清节高雅,与之畅谈品酒,更是人生一大快事!要不改天,我就带你去?”
饶是苏清颜再怎么高冷,眼下也被谢玉这个二货给逗笑了。
白玉堂心里是有她的,而谢玉却要带着她去喝花酒,想来,谢玉是没打算活了。
不过苏清颜也没明说,那样的好事,她还是挺想感受一下的……
“你别高兴的太早。”苏清颜不急不缓的,给谢玉迎头浇了一盆凉水:“在我收手之前,你得先给我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