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任肖耸了耸肩:“你们相信我,巫术虽然玄妙,却还没有到那么逆天的地步,那金朝不管有多少秘术,也绝对不可能创造地出这么神奇的东西!”
“哈!用巫纸人代替一个大活人?根本就不可能的!除非他们与我任家一样,能……”
任肖越说越起劲,还想再接着夸夸其谈,任意却忽而打断了任肖的话,进而严肃地看着苏清颜:“金朝秘术多而邪门,每一种忽而现世的秘术,都超乎常人的想象!甚至,超乎了任氏一族各位尊长的想象!”
说到这里,任意的语气忽而一顿,随后看向白玉堂:“或许,该见见那位花夜梦了。”
“金朝小公主!?”
三杀和钟离齐齐反问出声。
七杀也紧跟着说道:“这恐怕不好吧?那花夜梦一到盛京,就直接对我们姑娘下手,当天
夜里,我们苏府上下都吓坏了!而且,她还让那些巫纸人找到了苏府里的祠堂……鬼知道她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若放了她,就是不放人,只和她接触,也难保她不会再害姑娘啊!”
想起那一个晚上,七杀就觉得心惊肉跳!
虽然当时,苏清颜好端端地在床上躺着,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
但是连白玉堂和常无崖,都急成了那副鬼样子……
顶梁柱都险些塌台,谁见了不害怕?
也正是因为那次的事,血雾楼才会背着苏清颜,暗中商讨过好几次。
最终,都决定从此都尽量劳烦白玉堂,把自家姑娘保护在他们身后……
即便有利用摄政王之嫌,但他们都一致认为,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苏清颜再出事,而手足无措!
所以,只好这样了!
“什么?祠堂?”苏清颜却抓住了七杀这几段话语里面的关键处:“那天我险些着了花夜梦的道,原来她不止是让巫纸人来寻我,还寻到了苏氏祠堂?”
七杀点点头:“是啊,所幸没出什么大事,这才没有及时告知姑娘!”
“糊涂!”苏清颜放下手里的药材,满脸的没好
气:“事出反常必有妖,花夜梦身为金朝小公主,才刚到盛京城就对我下手,若不是她觉得我苏氏祠堂里,有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或线索,她又怎么会多此一举,让巫纸人找到祠堂去?”
“这……”七杀惭愧地抓了抓后脑勺,站得也越发笔挺:“是属下糊涂了,当时,属下只惦记着姑娘是否安好,且去看顾祠堂,也是常大侠的吩咐,事后,祠堂也没出什么大事,属下这才……才忘了。”
越往后说,七杀就越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掰着指甲,扭扭捏捏,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三杀很是嫌弃地白了七杀一眼,身为血雾楼里,练武悟性最强的大老爷们,居然也能露出这样的怂样……
“还有你,老三!”苏清颜满头火大,正不知道该往哪儿撒,看到三杀在这时候,居然还嫌弃自己人,顿时更火冒三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我背后,搞先斩后奏的那一套!都给我老实些!”
一瞬间,三杀也变成认错的乖宝宝二号……
任肖眨了眨眼,忍不住回头去看任意,等任意瞥过来,立即八卦无比地悄声开口:“这妹妹好凶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