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巧的思绪被韩夏丽的声音拽回,当即朝地上轻淬一口:“被你算计当枪使算我蠢,我自认倒霉,要我和你这样的毒蛇继续待在一块,我可不敢!”
言语到这,王香巧上上下下打量韩夏丽片刻:“我真是为韩叔叔感到不值,这替别人养孩子,对方不知道感恩不说,反倒在背地里祸害自己的骨肉,韩夏丽,狼心狗肺说的就是你!”
韩夏丽心里这会儿恨王香巧恨得牙痒痒,面上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香巧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该死的,等着吧,一有机会,看我要你好看!
不就是被她利用一回么,再说,她又没有主动利用,是这人自个蠢,自个嘴碎,要当她的枪使,这能怨她?
王香巧翻个白眼儿,像是漫不经心:“对了,要想守住你的秘密,就尽快给我准备一些钱票,用信封装好,寄到我们医院。”
转身之际,她又丢下一句:“别想和我耍花样,也别想着背地里搞我,要不然,我肯定到韩叔叔面前揭掉你的狐狸皮!”
再次朝地上轻淬一口,王香巧扭腰走人。
韩夏丽脸色时青时白,凝视着王香巧的背影,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无声挤出:“就凭你也想威胁我,做梦去吧!”
别说她手上没什么钱票,就算有,要她拿出来给一只疯狗,除非江河倒流,日月无光!
对于王香巧,韩夏丽是打心眼儿瞧不起,自不会把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却不知,她一心为自己塑造的形象,在韩副厂长心里已然打上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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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颖一进家门,便洗手做晚饭,叮嘱韩臻坐在客厅写作业并看着点弟弟。
而给一家人做晚饭不是舒颖想要讨好哪个,是她自己和两小只要吃,且她想韩副厂长下班回到家就能端碗用上饭。
旁的人只是顺带。
毕竟闲着也是闲着,与其等吃看人脸色,不如自己动手来得舒心。
至于作业,在舒颖手上全然不是事儿,放学前,便已被舒颖轻松搞定。
“妈,你又把小鱼儿接去文工团了?!干嘛要这么累?我不止一次和你说过,小颖既然接送小臻小昭,那再多接送小鱼儿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韩夏丽在院里打好车撑,走在刘慧琴身侧,人尚未踏入家门,声音就先飘进客厅。
“二姐觉得刘姨接送韩屿,又要把韩屿带到单位等下班再一起回家辛苦,为什么不主动担起接送小弟的责任,让刘姨也能轻松些?”
舒颖煮好饭,把菜洗好切好装盘,只等家里人都回来再上锅炒,不成想,她这刚走出厨房,就听到韩夏丽的茶言茶语,当即就回给对方一句。
“我要上学,而且读高三,哪来的时间接送小鱼儿。”
话一出口,韩夏丽立马察觉不对。
舒颖可没给她狡辩的机会,直言:“二姐要上学,难道我不需要上学?二姐读高三,难道我没读高三?
接送小臻小昭,我本就是不想爸和刘姨太劳累,可我终究是一个人两只手,如何看顾好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