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们里包括有韩副厂长。
“老韩的人品我信得过,他心里只有工作,没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至于小颖那孩子,说实话,我有想过,她要是我的女儿该有多好。
小姑娘是个通透的,在家里从来不惹事端,比起丽丽,更合乎我心里对女儿的期许。”
闻言,宋时年一脸凝重说:“希望你说的属实,不然,难保我们日后不会遇到麻烦。”
隐约间,宋时年似是想到了什么,但仔细去想,又什么都没想起。
“放心吧,我相信小颖那孩子!”
话虽是这么说,但刘慧琴心里其实有点虚。
缘由很简单,夏丽,她的女儿,这就是个不稳定因素。
一旦那满腹小心思的丫头像以往一样不听劝,想着法儿去找舒颖那丫头的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眼下她不能在这男人面前说出她的顾虑。
她怕,怕对方知晓她女儿的秉性,继而对她女儿没了好印象。
甚至有可能会想,有其女必有其母。
毕竟他们分开多年,她又前后结过两次婚,无法肯定男人是否还像二十年前那样,认为她是个没什么城府的单纯女人。
基于此,刘慧琴不敢冒险把她的顾虑告知宋时年,她现在只想着,定要在日后看紧女儿夏丽,不让其针对舒颖整出任何幺蛾子。
确保那些被舒颖握在手中的底片,能尽早被彻底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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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
“你不用为你妈的事多想,我曾说过,只要你愿意留在这个家里,只管留下来就好。”
在刘慧琴坐小轿车离开后,韩夏军像木桩子似得一直站在客厅,望着空荡荡的门口。
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
事实上,韩夏军确实哭过,且有和其母大吵一架,但仍没能阻止刘慧琴走出韩家的脚步。
韩副厂长轻拍拍韩夏军的肩膀,温声劝说:“你已成年,有些事应该不难想明白,你妈她选择和我离婚,
说明她在这个家过得不幸福,既如此,我们能做的就是祝福她去追求她的幸福。”
“爸……你不用为我妈说好话,在我看来,我妈她纯粹是自私自利,不知足。”
韩夏军眼里难掩伤痛,哑声说:“我甚至怀疑我妈她是不是被外面的男人迷了眼,否则,就爸您的条件,我妈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韩副厂长暗叹口气,再次低劝:“不要想那么多。”
“我没多想。”
韩夏军摇头,定定地看着韩副厂长,很认真说:“爸,谢谢你近十年来对我的照顾,虽然我很想继续留在这个家里,但我妈已经和您离婚,我做不到厚着脸皮不走……
不过,还请爸多给我几天时间,等我向厂里申请到宿舍,我会立马搬出去住。
另外……您若是不嫌弃的话,我想日后依旧喊你爸爸!”
“傻小子,爸爸自然不会嫌弃你。”
又一次拍拍韩夏军的肩膀,韩副厂长温声说:“既然咱们仍是父子,你有必要搬去宿舍住?”
“这不一样。爸,您不用再劝我,就像您说的,我已成年,知道自己现在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