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记忆为地基,以情感为屋脊,
以感受为横梁,以法则为织锦,
南柯一梦,梦已筑成,
幻境人生,启!
景元从一处秘境中醒来,浑身充斥着骇人的灼热感。
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告诉他——
他被自己从丰饶孽物手中救下来的女子给暗算下了药。
只见女子变作一个似虫非虫,似人非人的诡异之物。
然后朝着额角冒汗、以剑撑地的景元款款走来。
“没想到能猎到如此优质的男人,我可真厉害!”
景元像是被什么东西所禁锢,浑身无法动弹。
因此,他甚至躲不开虫女伸过来的爪子。
虫女呵呵一笑,语气蛊惑而得意。
“你该感到庆幸,男人,如果你是被那些连基本智力都没有的虫族上了,那才叫可惜。”
此时的景元,并不是未来那个心思缜密、看透世事无常还能乐观坦然面对的景元将军。
而是意气风发,嫉恶如仇,锋芒毕露的少年景元。
但他足够冷静,即使面对失身的危机,他也是假意逢迎。
在对方放松警惕之时,悄然蓄上全力挣开束缚,给了虫女致命一击。
虫女上一秒还在欣喜男人的主动,下一秒却被重伤。
她愤恨地朝着景元又喷出了大量的粉色烟雾,然后哈哈大笑道:
“男人,迷情虫雾吸入过量也会致死,你等死吧!”
景元冷着脸握剑斩下了虫女的头颅,随后便力竭瘫坐在地。
随后,身体的灼热让他不得不爬起来寻找水源。
身体的冲动,让他羞愤不已,
“没想到我景元竟然不是战死沙场,而是……可恨!”
好不容易找到一汪清泉水,他扑通一声躺倒在湖水里。
声音惊到了湖中的另一个人,那人正是白禾。
白禾是曜青仙舟派遣出征的云骑军里一个士卒。
她是女扮男装入的伍。
战事刚一告捷,白禾便掩人耳目,偷摸跑来这片秘境。
只为清洗多日来沉积在身的血腥与污浊。
恰好洗完准备穿衣回营地,就被突然闯入的景云吓了一跳。
她胡乱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却在路过景元所在的必经之路上,被对方猛然拉入了水中。
白禾被呛了好几口水,不论怎么挣扎都甩不开景元的手。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救命!”
白禾惊惧的眼神对上景元那双毫无神智的眸子。
此时的景元,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身体的渴求已经掌控了他的意志,
在白禾靠近的瞬间,他甚至来不及阻止自己那双充满了兽欲的双手。
好想……
好想……
白禾凉冰冰的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如同猫儿在抓挠。
那团火在燃烧他的理智,摧毁他的意志。
他的鼻尖充斥着怀中人清香浓郁的栀子花香,这使得他欲望横流。
但,当他在扒开白禾衣服的时候,理智还是回笼了一瞬。
他视死如归地看着白禾,说:
“你快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剑给你,若是我追来,你便杀了我!快跑!”
说着,景元便狠狠地把白禾往外推去,还把手中剑丢在了白禾的怀里。
随后他又陷入了欲望的牢笼。
白禾顾不得其他,拿起剑就往外跑。
可景元的动作更快,几乎是下一秒便逮住了白禾的胳膊,将之翻了个面。
充满血腥味的亲吻和摩挲袭来,
白禾被景元死死地压制。
剑从白禾的手中脱落,发出叮铛脆响。
景元的红绸断开,白发散落下来,遮住了那神色迷离的脸庞。
他的眼神幽深而炽热,他的身躯充斥着荷尔蒙的张力。
地上的衣服散落一片,
有他的,也有白禾的。
白禾的双手抚过他健硕的腹肌与胸肌,最后搭在了他的肩上。
只一瞬间,被温泉包裹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景元的心神。
身体里的愉悦感顺着神经末梢来到了他的脑海。
那直击灵魂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他仿佛不知疲倦般,将怀里的女子变成了一叶扁舟,任凭风雨飘摇。
一夜的疯狂过去,景元的神智渐渐回笼。
逐渐清醒的过程中,他的身体都还活力满满。
他看到白禾脆弱如水闪着泪花的眸子,心中的悔恨与自责如潮水般涌来。
他闭着眼睛抽身离开。
在他转身时,白禾拉住了他的手。
柔软的触感,让景元身体一僵。
“你的毒解了吗?”
景元感受着身体的不适,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最终摇了摇头。
这不过是短暂的清醒。
那虫女喷在他身上的,是致死的量。
现在还没死,是因为身后的女子的仁慈和义举。
当景元说完,神智又开始陷入了恍惚。
他几乎是本能般转身将白禾抱在了怀里,将之抵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