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张书灵的父亲一直视我如亲子一般。”
“家母亦将张书灵当作亲生女儿般疼爱。”
“自幼我就把张书灵当作自家妹妹看待,身为兄长,我又怎会与胞妹涉及什么修炼情侣之事呢?”
“何况她修为高绝,性子刚烈,时不时还会拧我耳朵警示修行懈怠。”
“若您不信,尽可询问我们的师尊,或是您若对此有所疑虑,还可向张书灵及其家人乃至我家长辈求证。”
“哦,我想明白了,肯定是王毅乾搞的鬼!”
“他一直心仪张书灵,不久前甚至还偷偷传递过一封情意符篆呢!此举分明就是嫁祸于我,企图诬陷于我!”
教导司主察言观色,却并未发现郑元初言语中有半丝谎言的迹象。
又反复询问几次,郑元初始终面色不变,坚称自己无辜,并提及王毅乾近期曾前往青云峰与他人结识为修炼伴侣之事。
见其言辞决绝,教导司主遂信之七八分,在与长老阎松告别后,便匆忙返回了教导司。
然而临行前,他特意向阎松表达了立场:
鉴于这起风波尚存争议,此次的宗门誓师大典便不宜让郑元初与张书灵登台发言,需另择人选。
“事已至此……”
阎松无奈摊开双手,心中满是失落之情。
他原本极为期望郑元初能够登台分享一番,那是出于对他这个孤儿寡母子弟的关怀与期待。
“……”
郑元初也同样感到遗憾,但他转念一想,便计上心头,向阎松提议道:“师尊,弟子不能登台倒也无妨,但我可以为您推荐一人,您不妨考虑让张扬上台发言如何?这段时间他修炼刻苦,每日都勤勉不已地研读功法心得。
上次宗门试炼的成绩您也见识到了,他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
若是张扬上台,还能为弟子说上几句,多少也可让我母亲略感宽慰,这样可行吗?”
阎松不由得一笑,“你这小子,倒真是有几分机智!行吧,那就选定张扬。只是你要记住了,切莫让他胡言乱语,如果他要替你说些什么,就提一提你指导他修炼的事情吧。这样一来,你母亲便能得知你在修炼上的成长,也让她安心些。”
于是乎,事情就此敲定。
而这一切落在张扬的眼里,却是犹如晴天霹雳。
他其实并不愿登台发言,毕竟能否顺利晋升仙路尚是未知之数。
即便他在第二次宗门试炼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他仔细分析过后,认为这只是得益于试题契合自身修炼方向的优势所在。
为此他忧心忡忡,状若受惊之驴,忧虑道:“师兄,我怕讲不好啊,万一我没能在升仙大比中取得佳绩,那不是要让我爹娘颜面扫地吗……”
郑元初则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坚定地说道:“抛开杂念,专心修炼,只要你将我传授给你的修炼精要融会贯通,待到升仙大比之时,必定能脱颖而出,一举踏入仙途。
万一届时未能如愿,我会倾囊相助,资助你前往其他仙门进修,你看这样如何?”
张扬深深吸了一口气,挠了挠脑袋,“登台讲话我倒不怕,但我绝不涉足任何传道布法之事……”
此话一出,郑元初险些被噎了个半死。
此时,张书灵也想起了那件事,立刻拧住郑元初的耳朵追问起前几日发生的全部细节……
郑新元不愿让她过多涉足凡尘俗事,“此乃成人之责,孩童莫插手,真欲听我向你禀报修行之事不成?”
“不说是不是,那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好好好,我说,我自当由头至尾细细讲于你听。故事始于一座山峦之内,山中有座古刹,古刹之中有位老修士向弟子讲述往昔,那也是关于一座山,山内有一庙宇……”
“罢了罢了,你这般叙述怕是等到修炼课散场也未说完,还是速速修炼为妙,此事日后再议!”
......
一日光阴眨眼即逝,瞬间便到了修炼结束之时。
张书蕾提议郑新元一同前往张扬居所共修。
然而郑新元并未应允,反而给张扬布置下诸多额外的修炼课题后,拽着他走到一旁低语嘱咐,“待到后日你登台演法之际,提及于我,如此这般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