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冯红梅乃失德之女子,她长久以来与张阔纠缠不清,更偕同名叫丁香的女子一同侍奉同一男子,三人勾结,使我舅遭此厄运,命丧修炼流水线!
此言看似荒诞不经,熟知张阔者皆知其脾性如何,别说共侍一夫,便是他多瞧其他女子一眼,耳根亦难保全。围观之人纷议不休,多数认定郑明所言乃是杜撰虚构。
面对众人的疑惑,小丹记者明智地示意摄录师删去这一段。
郑明见众人不信,心中愈发焦急,但他并不忧虑,只因手中握有扭转乾坤之秘宝!
“诸位请听真言!”他高呼一声,“刚才所说你们若存疑且罢,但今日,你们须仔细聆听,且看此物——这是我添聪灵枢阁内,郑新元彻夜修炼网络法术的全部记录。你们切勿被那孤儿寡母的伪装所蒙蔽,此人表面上虽修为端正,实则内心深处,却是一个沉迷于网络法阵、且嗜好邪秽修炼的少年!”
对于沉迷网络修炼的少年,众人早已司空见惯。然而所谓“超级邪秽修炼”之称谓,却令人惊奇不已。凡俗男女间的秘闻私情,总是最能吸引世人眼球。一提及“超级邪秽修炼”,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齐刷刷聚焦于郑明唇边,期待他尽快揭示真相。
郑明见状心花怒放,如此热烈反响令他畅快至极。他瞥都不瞥郑新元一眼,环视四周众人,跃上身旁灵石坛,随即翻阅手中的天机卷轴,从中抽出一份医院诊书,同时对众人展示并言道:
“看清了吗?这是诊书!”
“姓名:郑新元,年岁:十八,所在宗门:中医学堂。病症:梅毒之疾!”
一语出,观者哗然,纷纷将目光转向郑新元。诸多懵懂无知的弟子不明何为梅毒,便向长辈询问。有些长辈轻蔑地撇嘴,不愿直说;有些则毫无避讳,高声解析:“此疾非寻常人所能染患,通常是那些涉足烟花之地者才会沾染。”
众人心领神会,原来郑新元竟涉足烟花巷陌,召妓寻欢!而他不过十八岁年纪,竟已背离大道!
郑明趁势再添铁证:“不错,郑新元确已堕入烟花之途,在我添聪灵枢阁内,他与一名名为春桃儿的风尘女子日以继夜修炼邪淫功法。诸位之中,定有人识得春桃儿吧,她在蝶恋花幻境舞馆表演触碰舞。即便不知她是谁也不要紧,张萍,速将春桃儿唤至此处,让她亲口证实此事!”
话音刚落,人群中躁动更甚。谁能料想参加一次晋升仙籍的试炼,竟也能撞见如此惊心动魄的大戏。
果不其然,春桃儿翩然而至……
挤入人群,立于中心,趁郑明口诵秘语之际,她回首朝郑新远含笑示意,后者报之以同样的微笑回应。
张书蕾虽已被送返灵车内,然包括张阔与黄浩等人在内的所有人均未如常人所料般出言辩护或加以阻拦,反而只是冷眼旁观,似乎此事与己无关。
“愚不可及矣!”
郑明环顾四周,心头暗自窃喜。
他原本以为这一族之人皆已被其威压震慑,遂催促身边的春桃仙子尽快述说真相。
春桃仙子不负期望,当众编织出一段离奇经历,所述之事略显香艳,若非适时打断,则诸多不宜公之于众的话语将脱口而出。此一幕令在场的小丹仙记震惊不已,这无疑是一则震动仙凡两界的新闻巨献。
她在追求传播力的同时,内心深处已对此事深信不疑,并对先前声称因题目太过简单而安然入睡的郑新远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现场形势瞬间被郑明与张萍两位修道者所掌控,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修士与凡人都信以为真,纷纷陷入其编织的谎言之中。
李思博的母亲在一旁静静观瞧,心中畅快无比,犹如服下了一枚破障化瘀的天材地宝。
阴谋得手,郑明不禁喜形于色,旋即目光转向郑新远。然而,郑新远却显得从容不迫,甚至制止了试图出手教训他人的张阔。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郑新远如此心想,此番闹剧愈烈对他而言愈发有益。因其母最为痛恨的就是这三个女子及其家族,日后若是常居县城之地,怕是难逃相见之尴尬。故让他们尽情嚣张,待到试炼结果揭晓,真相水落石出之时,便一举将其驱逐出县城,使其远离此地,愈远愈好。
登上灵车,张阔问道:“小远兄,是否需请宗门相助?”
郑新远轻轻摇头,此类琐事无需劳烦他人。如此微末之事,他自行处置便可。
对于未来的布局,他早已胸有成竹。早在三日前,他就已经透过张德开探知了高展鹏的父亲的真实身份——高虎,省府副司主兼阴阳司司长,手中权柄赫赫。
倘若能与其结为至交好友,那么将来在此片省域之内,只怕无人胆敢触碰他分毫。
在这华夏大地之上,人脉网络实乃至关重要。牢固的关系就如同坚实的庇护之所一般,可抵挡风雨侵袭。
古谚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唯有安身方能立命,安定而后方可谋事业。
“父亲,请停车!”
车队行至商贸仙境附近,张书蕾突然要求张阔停车。她望着窗外,眼中闪烁着如同发现新天地般的兴奋光芒,执意要拉上郑新远与张扬一同下车。
“父亲,今日午膳我们就在此处用罢,晚间再回家享用。”
“小蜜蜂,快来快来,带上张扬,我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