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已经被人盯上了。
禹王府。
宁墨禹刚从柳娇儿的房间走出来,屋内还荡漾着阵阵哭声。
自打回京后,他每天都要揍柳娇儿一顿。
即便这样,也难解他心头的怒气和愤懑。
这个酒囊饭袋,除了给他惹祸添麻烦外,啥也不是。
“殿下,您的鞭伤还未痊愈,不易动怒啊!”松涛提醒道。
唉,禹王殿下真是自讨苦吃。
在南疆领兵打仗、建功立业多好啊,非要跑回来找罪受。
现在敬帝都不拿正眼
瞧他了。
以后,殿下恐怕连军营都回不去了。
“本王没事!~”宁墨禹皱紧眉头,心情很差。
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拱手道:“殿下,金大人来了,有急事求见!”
禹王府的正门有御林军把守,任何人不得出入。
敬帝这么做,明面上是关宁墨禹和柳娇儿的禁闭。
实则是防备他与外人勾结,做出有损朝廷利益的事情。
“把他从后门带进来!”宁墨禹淡淡道。
后门有他的心腹,放进来一个人还不在话下。
“是!~”
半炷香后,金郎中跪在宁墨禹的面前,哀声哭泣。
“禹王殿下,那个宁修寒的手段实在太阴险了,老臣也防不胜防啊?”
宁墨禹眯了眯眸子,冷声问道:“他都问你什么了?”
这老东西,不会把他也供出去了吧?
金郎中不敢说谎,把宁修寒问过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宁墨禹闻言,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你都坦白了?”
“老、老臣不敢不交代啊,他、他给老臣灌了迷药,所以就、就说了。”
“废物东西!~”
宁墨禹怒骂一声,扬手就扇了他两巴掌。
金郎中那颗松动的门牙,终于伴随着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殿、
殿下,您现在若是把银子还回去,咱们还有转圜的余地啊!”
“老臣会启禀圣上,就说寒王做贼心虚,怕事情闹大,才把私吞的银两还回去的。”
宁墨禹听后,冷哼一声。
到手的银子再还回去,那他多没面子?
但既然老六拿金郎中开刀,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有些事越是执拗,就越跑偏。
“松涛!”
“属下在!~”
宁墨禹揉搓着手中的玉佩,“去拿银票!”
“是!”
金郎中揉了揉红肿的老脸,总算松了口气。
他今天被人打了两次脸。
而且都是同一面。
仔细看去,肿得就跟猴屁股似的。
宁墨禹把昧下的银子交给金郎中,威胁道:“在父皇面前,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若敢胡言半句,就别怪本王对你们一家老小动手!”
金郎中吓得冷汗横流,连忙磕了两个头,“老臣、老臣知道了!”
定安侯府。
宁修寒回来后,在柳千璃的窗外煮起了鱼汤。
汤中不知加了什么作料,闻起来味道怪怪的。
柳千璃和长孙氏坐在屋内闲谈。
忽然闻到一股怪味儿飘了进来。
“呕!~”柳千璃干呕一声。
朝窗外瞪去。
狗王爷在烤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