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宁萧恒眼珠子瞪得老大,一脸警惕。
这么长的银针要是扎在身上,他就得被抬出去。
宁煜笑眯眯道:“二大伯慌什么,煜儿平时跟娘亲学了不少医术,很会扎针,二大伯印堂发黑、脸色苍白,只要‘轻轻’扎几针就没事啦!~”
宁萧恒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他在寒王府没占到半点便宜,留下来也是继续生闷气,还不如早点回去搜寻证据呢。
“本王告辞了!”宁萧恒板着一张脸,转身就要离去。
恰在这时,宁煜大叫一声,“哈,我找到病因了!二大伯别动!”
“嗯?”宁萧恒刚回过头来,就见宁煜捏着银针,对准他的屁股就刺了一下。
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
“啊啊!~”
宁萧恒一蹦三尺高,双手捂着屁股,连滚带爬地离开寒王府。
他堂堂恒王爷,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给扎屁股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们都给我等着,待本王逆风翻盘的时候,就亲自宰了你们。
“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闫湘琴乐得前仰后合,拍了拍宁煜的小脑袋,“煜儿干得好,他下次如果还敢过来找茬,你就往他的腿上扎,刺成瘸子才好呢!
”
柳千璃也忍俊不禁,她今天心情好,打算做一顿家里人最爱吃的火锅。
与此同时,河阳郡。
宁墨禹拄着一只拐,左眼窝处戴着黑色眼罩,正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
上次柳千璃射瞎了他一只眼,宁修寒打断了他的一条腿,如今的禹王殿下彻底变成废人了。
刚刚听说母后的嘴被人粘上了,喝水和吃东西只能用吸管进食,宁墨禹气得火冒三丈,把屋内的茶具花瓶都给砸碎了。
“殿下,您消消气,母后不会有事的!~”柳婉婷轻声安慰道。
宁墨禹冷哼一声,“母后连嘴都张不开了,还说没事?你脑袋里装得都是大粪吗?”
连安慰人都不会,他要这废物女人有什么用?
宁墨禹突然有些想念娇儿了。
听说娇儿丧失了记忆,六亲不认,她一个人在禹王府生活,一定很辛苦吧~!
柳婉婷委屈巴巴道:“殿下,您心情不好也不能拿妾身来撒气啊,当务之急的是要尽快把凶手揪出来,给母后主持公道!”
“哼,凶手还用查吗?除了老六和柳千璃那对狗男女外,谁敢做出这等胆大包天之事?”
宁墨禹转过身来,一只独眼闪烁着幽幽寒光,“本王怀疑,娇儿失忆也是柳
千璃那贱人干的,待本王回到天都城后,一定要亲手杀了那娼妇,为母后和娇儿报仇!~”
柳婉婷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禹王殿下这副模样实在太吓人了。
她决定以后跟柳千璃断绝任何书信往来。
万一被宁墨禹发现了,就算不杀她也得丢半条命。
“唉,只可惜陛下把咱们困在这河阳郡,恐怕这辈子都回不去了!”柳婉婷叹息道。
宁墨禹闻言,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蠢货,乌鸦嘴!”
“殿、殿下,你干什么呀?”柳婉婷捂着脸,一双眸子紧紧瞪着宁墨禹,“妾身说句不中听的话,殿下现在这个残废样子,就算回到天都城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