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就晕过去了?真没劲!”柳千璃晃动着脚丫,“本王妃还以为太守大人有多刚烈呢,今日一瞧,也不过如此嘛!~”
吴秋月见状,哭得不成样子,“呜呜呜,殿下,王妃,求求你们饶了我爹爹吧,他已经愿意招供了,你们为啥还要折磨他?呜呜!”
这对狗男女,纯粹就是虐待狂。
如果爹爹被他们折磨死了,那她唯一的靠山也没有了。
宁修寒轻笑一声,吩咐宇樊,“去,把这条老狗泼醒,企图装死蒙骗过去,门都没有!”
今日他就让吴太守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是!~”宇樊打了桶水过来,对准吴太守的头就泼了过去。
“哗啦!”
“啊啊!咳咳,唔,咳咳!”
凉水灌进吴太守的鼻孔中,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见寒王殿下拎着鞭子,像死神一般站在自己面前,吴太守吓得心惊胆战,哭着哀求,“殿下殿下,下官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一丝一毫的秘密都不敢隐瞒,求求您放过下官吧,咳咳!~”
宁修寒听后,揉了揉手里的鞭子,回头看了柳千璃一眼。
见璃儿神情淡漠,没有表态,他便明白媳妇的意思了。
那就继续打吧!
宁修寒冷眸一眯,抡起鞭子又猛抽过去。
“啪!啪!”
蘸了凉水的皮鞭掠过吴太守的胳膊、肚皮和脸颊,每一下都能抽出道道血花来。
吴秋月惊得觳觫不已,承受不了眼前这么血腥的画面,直接吓晕过去。
“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响彻太守府上空。
门外路过的行人听后,还以为太守府正在杀猪呢。
吴太守心里悔恨至极,早知道会被寒王夫妇擒住,他当初就不该擅作主张来救吴秋月。
这明显就是一个圈套。
自己老奸巨猾又如何,寒王夫妇足智多谋,岂是他能对付得了的?
前前后后被打了十几鞭子,吴太守是晕了醒、醒了叫、叫完之后再晕,被折磨得只剩半口气了。
就在吴太守又要晕过去时,柳千璃站起身,“可以了!”
若是真打死了,她去哪儿找金彩儿?
宁修寒擦了擦汗珠子,用鞭子挑起吴太守的下巴,“说吧,金彩儿那些余孽把父皇和母妃藏到哪儿去了?”
吴太守喘了几口粗气,脸上布满了血渍,挣扎老半天才道:“在、在城外的山庄内,金彩儿手下的余孽都盘踞在那片山林中,
殿下身边的这点侍卫,恐怕很难把他们救出来,咳咳!~”
金镇山虽然倒台了,但手下的残余势力却不在少数。
若寒王夫妇冒然冲到山庄去,也是自投罗网、九死一生。
柳千璃听后,冷笑一声,“能不能救出来就不用吴大人操心了,你只需告诉我们山庄的具体位置便可!”
说完,她让管家拿来晋安城的舆图和炭笔,给吴太守松绑后,递给他,“来,标记出来吧!你若是敢耍花招,本王妃就先拿你女儿开刀!~”
在晋安城辗转这么久,终于到了决胜时刻了。
成败在此一举,不管有多艰难,也得把父皇和母妃救出来。
大梁国不能没有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