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观念里,出嫁之后,是一定要跟夫君拜堂,随夫君祭拜祖先的,只有这两样都做过了,在夫家才会有归属感。
好吧,其实月寒心里一直担心苏长歌会被容珩休弃,然后被天下人耻笑……
月寒还真是瞎操心!
苏长歌闻言很没好气,“我明儿是进宫去看五王子的,跟祭拜祖先没半毛钱关系。”她现在只是一个妾,容珩怎么可能会带她去祭拜祖先?
况且,祭拜祖先什
么的,在她心里是一个非常神圣的事儿,她现在和容珩什么都不是,她心里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要做,不会一辈子带着这珩王府做容珩有名无实的妾。
所以,如果容珩是真的要带她祭拜祖先的话,她宁愿现在多病几天,都不要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月寒闻言恍然大悟,也有些失望。
通常,明天要穿的衣袍,月寒都会在当天给苏长歌给准备好,在想起苏长歌明天要进宫之后,月寒就在思索该给苏长歌穿什么衣袍。
“进宫可要穿好一点。”月寒一边在给苏长歌找适合的衣袍,一边自言自语:“第一次进宫,可不能穿得随便!”
苏长歌在低头看《战国论》,没听到月寒的念叨。
追云追月两人倒是很快就给苏长歌兑好洗澡水了,走过来对苏长歌道:“夫人,可以沐浴了。”
“哦。”苏长歌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虽然如此,她并没有动,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书页,漫不经心的看着书上的内容。
追云追月见苏长歌一分钟不到便翻页,眼睛在树叶上一扫而过,一点都不像是看书的模样,倒像是在翻书,两人对望了一眼,
很想提醒苏长歌,这个时候在这里翻书,倒不如用这个时间去洗澡。
苏长歌连续翻了好差不多十次,也不过是用了莫约五分钟的时间,然后她站了起来,伸一个懒腰道:“月寒,衣袍拿来。”
“奴婢还没找到。”月寒嗫嗫道:“奴婢觉得衣柜里的衣袍都不太适合明儿您穿进宫去。”
除了之前那几套劲装,这衣柜里的衣袍全是苏长歌从娘家带来的,衣袍无论是料子还是式样,都很一般。
这样的衣袍穿进宫,少不得会被人小瞧。
“明儿的衣袍明儿再说,现在先给我拿睡袍来。”苏长歌对穿的不甚在意,如是说道。
“哦。”月寒应了一声,找了一套睡袍,递给苏长歌。
苏长歌接过衣袍,才想进去沐浴,门被敲响了。
追云追月立刻跑去开门,门一开,赫然发现是管家。
门一开,管家对苏长歌弓腰道:“打扰了夫人,绣衣坊给您做好的衣袍送来了,老奴给您送过来。”
苏长歌眨眨眼,她什么时候让绣衣坊给她做衣袍了?
然而,她什么都还来不及多想,管家侧身退到一边,然后有六七个丫鬟手捧着衣袍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