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过,有朝一日能看到容珩当众吃错,澹台流月今天看得极为过瘾,忍不住撺掇苏长歌道。
每次澹台流月那样笑便没好事,苏长歌也不笨,才懒得理会他的话,见大家都在便问:“你们是要去哪里么?”
澹台流月等人还来不及回答,容珩却没了耐性,伸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走了。
澹台流月等人还想巴巴的过去看好戏,容珩冷冰冰的瞥了一眼过去。
几人脸上一僵,只得灰溜溜的摸着鼻尖顿住了脚步。
看好戏是好玩没错,但是当真惹恼了容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诶,你别那么用力,很疼啊!”这边苏长歌被容珩忽然用力的拉着走,甩都甩不开,手腕都疼了。
容珩
像是没听到苏长歌的话,径自将苏长歌拉着走,两人最后去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容珩才停下了脚步。
“呼!”苏长歌见他停了下来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忍不住揉着发红的手腕,瞪了一眼脸色也有些不善的容珩,“你这是干嘛啊?”莫名其妙!
从他跟赤若绝说什么下山,她就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容珩不答,垂首看着身长不到他肩膀的她,却见她双眼又黑又亮,里面一派灵气从容,没有一丝愧疚和闪躲。
光明磊落。
他看着,忍不住伸手捧着她的脸,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薄薄的漂亮的眼皮,看着她蝶翼一般的长睫轻轻扇动着。
苏长歌见他斗篷的绳子有些松动,她伸手自若的帮他重新拆了再绑,有些无奈的道:“你有什么话便说出来嘛,少言不是坏事,但是该说的时候就要说啊!”
容珩看着她专注的动作,心头暖了一些,心脏紧绷着的那一处也松懈了些。
慕轻见容珩脸色温和了不少,松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在介意赤大哥的事?”她不是傻子,想来这么多事应该也就只有这件能让容珩介怀了。
不过,她不明白的是,她都
直接跟赤若绝说他是她夫君了,他还有什么好介怀的?
容珩之所以不说,便是想让苏长歌先说出来。如今她亲自提了,他看着她,盯着她灵气逼人的眼睛,问:“你和他怎么会认识?……关系为何如此亲近?”
苏长歌听着,愣了一下,顿了一下才道:“……我们小时候便认识。”
“小时候?”容珩可没错过苏长歌那一瞬间的迟疑,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倒是眸子瞬间变得幽深起来,黑黝黝的盯着她的双眼,“第二个问题呢?你们为何如此亲近?”
两人一男一女,两人一个是他国王子,一个是双目失明的少女,能相识已经不错了,两人之间的亲近和熟稔,好像比他和澹台流月这些从小长大的朋友还要亲近。
容珩可没忘记苏长歌对赤若绝的顺从和关怀。
一看到赤若绝,她甚至激动得哭了!
他还第一次见她哭。
苏长歌自然没错过容珩怀疑的目光,甚至,她能感觉到容珩不高兴了。
这让苏长歌有一瞬间的想豁出去,将她和赤若绝上辈子的事说给容珩听算了。
但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她便突然一个激灵,觉得这个主意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