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笙入皇宫的事情,便这么定了下来。
直到该走的,不该走的全部走光了,瑞郡王来到安乐侯府的消息,才传到宋纤妡的耳中。
“你们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人都走了才把消息传过来,有什么用!”宋纤妡猛地将茶盏摔在了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叫宋纤妡的脸色好转了不少。
但依旧没有办法,让她的脸上展露出笑颜。
早知道自己的院子里,都是些这么不中用的东西,她当初也不会将金蝉扔出去。
扔了金蝉,就好像扔掉了她的耳目一般,竟叫她被困在这个院子里,活生生成了一个聋子瞎子。
宋纤妡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那一院子的人,不满的撇了撇嘴,“如果下一次这样重要的消息,你们还是这么晚,才传到我的耳朵里,那你们就全都给本小姐滚好了,本小姐的院子里,容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宋纤妡不客气的说道。
“奴才们知错了。”
那认错的声音,稀稀拉拉的在院子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听着宋纤妡本就烦躁的心,更为烦躁了几分。
“够了,该做什么都做,什么都给本小姐滚。”宋纤妡不耐烦继续听下去,所幸挥了挥手,将所有人都打发了下
去,只留下秋雨服侍在侧。
“现在屋子里没有外人,你把外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我好好说说。”宋纤妡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微微闭上了眼睛,准备听秋雨的讲述。
她不喜欢秋雨,但奈何秋雨是到现在为止,跟在她身边最久的人。
她知道秋雨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知道秋雨,绝对不敢在自己的面前弄虚作假。
因此在听到秋雨,用她平淡的声音讲述着前院所发生的事情时,宋纤妡几度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嫉妒与怨恨来。
明明她才是安乐侯府的嫡女,可偏偏现在,要让一个庶女压在她的头上。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这个巴巴凑上前去的男人,才将她抛弃不久。
想当初自己为了嫁给他,耗费了多少心力,可等待她的是什么?是男人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面容。
宋纤妡咬着牙齿,眼睛里流露出几分红光来。
她真搞不清楚,宋纤妡究竟比她强在了哪里,凭什么她求而不得的男人,眼巴巴求着让宋予笙嫁给他,凭什么?
宋纤妡咬紧了牙冠,神情更是扭曲而又恐怖,衬得他这张如玉的小脸,尤为瘆人。
“你说宋予笙究竟比我好在哪里,为什么
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她喜欢得不行?她是身上有什么妖术吗?”
说到妖术二字时,宋纤妡眼睛里,明显闪过一道亮光。
虽然还没有从秋雨的口中得知答案,但在她的心中,已经锁定了这个回答。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能够促成今天这样的结果。
秋雨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坐在首位的宋纤妡,又流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心中腻歪的不行。
暗中念叨着赵玉桓,赶紧将她从宋纤妡的身边送走,宋纤妡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