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可以每天开车送她的。”
陆雁行听到此处,拿着汤勺的手抖了一下,赶紧诚恳的开口。
“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个妈妈可就要说你了,你要为清遥的名誉着想。”
郑玉芳看着陆雁行,满脸都是慈母微笑:“要是人家姑娘就这么跟你厮混在一起,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说她是小三的。”
上官瑾听到‘小三’这个词,眉头皱了一下,抬头看着江清遥:“一会儿吃完饭就搬,刚好跟我们一起走。”
上官瑾的话一锤定音,陆雁行和江清遥都没办法在再说什么,只能执行。
吃完早餐,江清遥便怏怏的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陆雁行帮着她收拾好,又跟她一起搬到自己车上,开车跟着郑玉芳的车一起朝市区方向前进。
“以后不能一起睡了,难受死我了。”
江清遥垂头丧气的坐在副驾,语气哀怨:“你继母不知道在师傅面前上了多少眼药,不然他老人家也不至于这样棒打鸳鸯啊!”
她哀嚎一声,偏过头哀哀戚戚的朝着陆雁行看去:“哥哥,我想跟你困觉。”
陆雁行原本脸色不太好,但听到这句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反倒是笑出了声:“你还真是啥都敢说啊。”
“可我确实想跟你困觉啊。”
江清遥朝着陆雁行的方向凑过脸来,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下,又道:“要不,以后你下班了来我家吧,我家反正就我一个人。”
“虽然师命不可违抗,但咱们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她越说越兴奋,眸子里的光亮亮闪闪:“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样你还能有偷情的快感,岂不是一举两得!”
陆雁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转头看了一眼江清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师傅要是知道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说他会不会打死你。”
“那肯定不会。”
江清遥撇撇嘴,一脸笃定:“我师傅从来没打过我,别人画画没进步他直接就一戒尺甩背上,但对我永远慈慈祥祥,和和蔼蔼。”
“我就说你这性子怎么来的,原来是挨打挨得少,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
陆雁行看着前面的道路,目不斜视的吐槽:“早晚你得挨次大打,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那哥哥惩罚我吧。”
江清遥咬住嘴唇,朝陆雁行抛了个媚眼:“打哪里都可以的哦,温柔点就行。”
她语气暧昧,话里更是带了些颜色,陆雁行嘴角再次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又想起昨晚抱住她的软玉温香,熟悉的燥意从小腹深处传来,让他气息越发的不稳:“你是想着搬回去了天高皇帝远,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可不是,以后可没人陪你吃早餐了。”
江清遥嘴角一垮,脸皱的像个老太太:“也没人让我调戏了。”
陆雁行转头看着她哀怨的表情,知道她也是在为分开难过。
他想了想,看着江清遥说道:“你来我公司旁边办公吧,我们楼上那层上个月刚好空出来了,可以给你做画室,这样你接待人也方便。”
江清遥想起陆雁行公司所在的黄金地段,头摇的像拨浪鼓。
“我才不去,那么高的租金我可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