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禹被她这般威胁,既气且恨,可腰间传来的阵阵麻痹感觉,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却又不甘心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你去云台寺也没有用,傅宴说不定已经毒发身亡了,到时候你一样无依无靠”
他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自己肩头猛地一阵刺痛,紧接着整个手臂都开始如钝刀割肉一般剧痛起来!
“啊!”傅宁禹疼得冷汗淋漓,惊恐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这只手永远废掉。”魏明绯冷冷地看着他道。
“我给你银子就是,你快把针拔出!”
“现在就叫人准备我要的东西!”魏明绯丝毫不在相信他的鬼话,厉声喝道,“东西齐全之后,我自然会处置。”
傅宁禹丝毫不敢再自作聪明,朝外面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属下便将她要的银票、干粮以及地图送到了柴房。
“马呢?牵到后门!”魏明绯冷声道。
“府中的马都被郡王骑去云台寺了,现下已经是晚上,何处去找马匹?”属下说道。
“你有银子还怕买不到马?!”傅宁禹忍着冷汗急切道,“东西你都拿到了,还不快给我解了这痛苦!”
魏明
绯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反手在他身上一拂。
傅宁禹身上的剧痛登时减轻不少,可还没等他高兴片刻,嘴里便被魏明绯塞了一颗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傅宁禹惊惧大叫。
“怕什么,”魏明绯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管他是什么,反正我有解药就是。”
“那我若是毒发怎么办?”
“就死咯,还能怎么办?”魏明绯笑道。
傅宁禹惊得目瞪口呆,浑身有些发抖,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却如地狱罗刹一般令他不寒而栗。
“这解药去何处都不可能配到,你最好烧香保佑我和傅宴平安回来,若是中间有人捣鬼,到时候后悔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说罢,魏明绯转身朝后门走去。
一出后门,魏明绯便险些与疾步奔来的一人撞个满怀,她稳了稳身形,暗中摸出一枚银针,随时准备防身。
“你这是要去哪儿?”
竟是点墨。
魏明绯把银针放回,冷着一张脸问,“我们之间的契约,是不是在你伤好之后就被你私自作废了?”
点墨一怔,“你说什么?”
“你端着我的饭碗,干着别家的活,现在来问我什么意思!”魏明绯气道。
点墨被训斥地莫名其妙,但自己私自离开到底理亏,于是也不敢还嘴。
“算了,我可能有点着急,”魏明绯有些懊丧,“对不住。”
点墨见她又向自己道歉,心下更加不安,“我听铺子的人说,听说老王妃昏倒你便回去了,到底怎么回事?”
“差点便着了别人的道,”魏明绯摆摆手,“我们路上说,现在先去买两匹快马,我们这就去云台寺。”
“这么晚了去何处买马?”点墨沉吟片刻,“走,我带你去弄两匹!”
魏明绯点点头,二人一同消失在夜色中。
镇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