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主求荣,你又能好得到哪儿去?”魏萱一把拽住春闲的头发,用力拉扯着,“我就看傅宁禹能对你能好到几时,你也不过就是他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
“那也好过被你利用,往日跟着你作恶,简直是我瞎了眼!”春闲恨恨地推了魏萱一把,朝小丫鬟道,“不必留情,给我教训她!”
小丫鬟原本还怕伤了魏萱胎气,既然听见春闲这样吩咐,当下便手上一用力,将魏萱的衣服从领子一路撕到腰间!
魏萱里头就穿了一件单衣,被她们几经撕扯,已经裂了好大一个口子,身上肌肤也露出来不少。
当着众多家丁的面,魏萱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回屋暂避,可偏偏春闲与那小丫鬟将她堵在了院子门口。
“春闲,你会有报应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魏萱羞恼地几乎要哭出来。
“你当初如何抢了大小姐的婚事,现下又如何与人苟且,做下这么多恶事都还没有报应,我又怕什么?”春闲笑得十分放肆。
众人对魏萱与魏明绯婚事一事早有耳闻,现在听春闲亲口说出此事,便知道果然是魏萱捣鬼,才嫁进了镇南王府,当下便对着她指指点点。
魏萱生怕她说出更多自己的丑事,顾不得衣服被扯破,捡起地上一根棍子便要朝春闲打去!
“你去死吧!”魏萱目露凶光,眼见便要一棒子打下去。
“恶妇!”
一只手将棍子夺了下来,紧接着魏萱又被人大力推到一旁,险些摔了个跟头。
魏萱惊恐抬头,只见傅宁禹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眼神厌恶不已。
“你你竟然敢与我动手!”魏萱气得瑟瑟发抖。
“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世子妃的样子,简直丢人现眼!”傅宁禹鄙夷道,“也是了,你这不知羞耻的人,反正也是不在乎的!”
看着春闲得意洋洋地靠在傅宁禹身边,在看看周围众人嘲笑的神色,魏萱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最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魏萱一直昏迷不醒,程氏担心出什么状况,急急赶到院中查看。
“这到底是做什么!”程氏怒其不争地看着傅宁禹,“我不是叮嘱你,此事不要再起波澜?你纳妾便是,何必再来刺激她?若是她发起疯来,你如何收场!”
“祖母,我简直忍无可忍!”傅宁禹一脸愤
愤不平,“分明是她不贞,还在房中摔砸闹事,春闲过去看看,倒被她打得不成样子!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一点脸面都不要!”
“那你想怎样?”程氏冷眼道,“就算她轻贱,可她身后的人是好得罪的吗?你若惹下祸事,看谁给你收场!”
想到此处,傅宁禹进退两难,眼中的怒火简直要将人烧着。
“我要休妻!”傅宁禹恨恨地断然说道。
不早不晚,魏萱此时偏偏醒了,刚好听见傅宁禹的这句话,心中陡然凉了一片。
从昨天到现在,她最怕的便是傅宁禹起了休妻的心思,若是他真的要休了自己,那便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赵契亭那边,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想到荣氏那副模样,她便没了底气,就算怀了赵契亭的孩子又如何,万一赵契亭翻脸不认,那她便是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还是得先留在镇南王府才是上上之策,至于怎么与赵契亭谈妥,那都是安身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