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看此情形,也不好再相劝,于是立刻安排人手,准备前往驿馆捉拿魏明绯与傅宴。
众人拿了武器赶到驿馆时,却见院中一片漆黑,破门而入之后,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好似被人洗劫一空一般。
“这些人果然心存不轨!”卢扈见此情形,愈发相信自己的猜测。
魏明绯今日就是心怀鬼胎,给自己的女儿下了蛊毒之后,便与傅宴等人逃之夭夭!
他不由得后悔莫及,自己今天为什么要相信那个恶毒的女人!还有傅宴,自己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普通商人,为何还要轻信他们!
“一队人给我仔细搜,另一队人跟我追!”卢扈上马喝道。
一群人骑马呼啸着往城外追去,梨木城出城只有一条路,卢扈带着人循着山路一路追去。
傅宴等人走到林中,魏明绯守不住马车颠簸,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小玲在车中陪着她,十分担心。
“此去南越还有些路程,王妃若是坚持不住还是不要勉强吧?”小玲担忧问道。
魏明绯额上已经冒出些冷汗,她没有想到自己怀着身孕,竟然比以往还要娇弱些,这些天歇息下来,她本以为已经恢复,但是没想
到身子还是这般孱弱。
“不可,青木水今夜便会发作,若是城主追上来,我们这些路都白赶了。”魏明绯摇了摇头,换了个姿势躺着,只觉得腰都要断了。
傅宴听见车中二人对话,立刻令人停下,原地休息。
“你身子不适,我们歇息片刻也无妨,前面还有城镇,我们暂住一日再走也可以。”傅宴不放心,撩开车帘问道。
魏明绯依旧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养好的,还是先到了南越再说吧。”
“那你若有不适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我知道。”魏明绯牵强笑了笑。
傅宴又命人开拔,却见招远从后方赶来。
“王爷,卢扈带人追上来了。”招远沉声道。
傅宴眸光一闪,卢扈来得到快。
魏明绯在车中也听到了招远的话,打开车帘道,“既然躲不掉,便就此了解此事吧。”
她心中正是烦躁,卢扈想必听了青木水一面之词,将所有的错都怪在自己身上,若是他们一味躲避,反而会更令卢扈生疑。
傅宴心中也正有此意,反正魏明绯现下不适宜赶路,倒不如停下来与卢扈说个明白。
“停下来,等他追上。”
傅宴吩咐道。
不一会儿,卢扈便带着人马追了上来,见傅宴好似正在等着自己,便上前喝问,“贼子!我一再忍让,你们为何步步相逼,不肯放过我女儿!”
“是她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傅宴寒声斥责。
“今天你们假装来给她医治,其实就是为了害她性命对不对!”卢扈依然不依不饶道。
魏明绯忍无可忍,忍着痛从马车上下来。
“你这般年纪,脑子便是用来做女儿奴的吗?”魏明绯皱眉道,“她那脸今日有没有恢复,你难道看不出来?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