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有一次抱儿子的时候,不小心给抱摔了,胳膊上一道很深的伤口,留了疤痕,一直都瞒着呢,都以为是小孩子自己摔倒的。
没曾想,就是他这个亲爹给害的。
人能说谎,可胳膊上那道形状特殊,消除不掉的疤痕,可是没办法作假的。
楚离烟:“……”
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渣爹果然就是渣爹。
然而也是这个渣爹的行为,季誉修终于是能成为楚誉修了。
其实对这个姓氏不是很稀罕,但不稀罕,也不会拱手让人。
同样都是姓楚的,楚誉修可和她们任何楚家小姐不同,是正经的楚家香火。
一场闹剧结束。
秦睿渊还很难言的开口询问,“滴血验亲是不是真的算不得数?”
楚离烟:“……”
不知道人是个什么想法,也理解的确不是一种脑回路,耐心认真的给他又解释了一番,比刚才的还要更详细,充分说明了这就是无稽之谈。
要是真的这么容易的话,后面还搞什么dna啊。
秦睿渊没听得清楚,也无心去问,眸子深下来,想到了一件秘辛。
还是关于当今太后的。
太后当年身为皇后,是和先皇生了公主和太子的
,也就是当今的皇帝,当初的三皇子。
当年,二公主的出生是遭到不少怀疑的,觉得是太后与人私通所生,还是和她入宫前的青梅竹马暗度陈仓。
太后抵死不认,后面是滴血验亲,才证明了太后和公主的‘清白’。
这件事情很快就过了风头,不过闹出来的时候,秦睿渊都还没出生呢,就只是听说而已,有意去查探,觉得有古怪,可是都验过血脉,也容不得他来指证。
如今听说这法子压根就算不得数,秦睿渊的心里自然是有许多的想法。
然而,还没有要着手去做什么呢,那位公主倒是高调的来到了京都城,送上了门。
公主是当年的二公主,封号宜阳。
自小就被太后宠溺,养成了娇惯刁蛮的性子。
她的亲弟弟是当今的皇帝,都三十五了,宜阳公主今年三十有六,却还是一副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样子。
早年倒是也看中一两个驸马,但驸马都是好人家的公子,受不住宜阳这般刁横的,纷纷都找理由推拒了。
宜阳气得不行,自是找了对方许多麻烦,把名声变得更臭,愈发无人敢娶。
惹人耻笑。
宜阳还格外的要面子,要尊严,来到京
都城的时候,在一家酒楼里用饭,那端菜上来伺候的妇人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溅出来一点,落在桌上,就让人十分的不爽快,一个巴掌就过去了。
民妇不敢招惹,跪下认罪。
“请贵人放民妇一回,民妇再也不敢了。”
民妇摸样还算端正,年岁也和这公主差不多,有儿有女。
求饶的时候,也提及儿女,请宜阳公主怜悯,家里还有八岁的大儿和四岁的女儿什么的。
以为这样能换取人的大度。
没曾想,是戳了宜阳的肺管子!
她是孤家寡人一个,怎么,连这种低贱的东西也敢来自己的面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