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不光是影响到贤太妃的宫殿,整个宫里都是阴沉沉的,发生了好些诡异的事情。
贤太妃堵住一部分人的嘴巴,却是堵不住所有人的。
如今也不是她一个人独大的时候了,朝中的势力都在偏颇,投向如今最有势力的,也就是秦睿渊。
毕竟不管外头怎么说,保住东秦的人,都是他一人!
光是这次大旱,也是他出力最多,和大雍达成了合作,叫东秦安安稳稳,国泰民安。
这般的人物再当不成君主,就再没有更合适的了。
贤太妃本来还能用矿产来说话,可此刻,有了北秦的供应,她的矿产也都成了笑话。
六皇子的事情,肯定是要沉冤莫雪,不是她靠着枕边风就能再度压下的了,就算想压,也就只能去皇陵开棺找人了。
六皇子的事情其实过去多年,并不是非的要查出来的,但为了某些人的平反,对于秦睿渊,还是十分有意义的。
冤死枉死的人命,那可是要一命偿一命的!
更别提,当年为贤太妃一人抵罪的,可是覃家一家老小!
可不光是覃显宗的亲娘,就是当年背锅的宫女。还有亲爹、亲弟弟和妹妹。
若不是
覃显宗幸运逃生,做了辱没门楣的太监,也不会看到现在的这一幕。
“师父,徒儿总算能为师祖母沉冤得雪了。”
在准备做这一切之前,秦睿渊深沉的和覃显宗推心置腹。
覃显宗面无表情,仿佛毫无悸动,支撑他在皇城里的,也就是这一抹恨意,等待恨意消除,他这位不完整的覃家后人,也该自找一处,自等灭绝。
秦睿渊能体会到覃显宗的心境,但这人对他恩重如山,如同再生父母,他自然不会叫人余生郁郁而终。
“师父,徒儿一身的武艺,和如今的造化,都是师父数年前的恩惠,如若师父不嫌弃,愿意再为徒儿辛苦,徒儿手下的这些人和军兵,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运气,能得到师父的指点!”
不是贤太妃多年前的甩锅,覃显宗当真是能为覃家光宗耀祖的,不是池中之物。
做军师,都是得人尊重和信赖的,他这般的才华和武略,若是淹没,当真是可惜!
覃显宗不是看不出秦睿渊的费心安排,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这把年纪,做‘父’也是没有什么指摘,就当秦睿渊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好,为我徒儿,再多劳累十年,也
不是什么难事!”
“多谢师父!”
宫中关于鬼神的事情愈演愈烈,接着,有更多的人真的撞见了‘鬼’,吓得是肝胆欲裂,纷纷病倒,请辞,闹得整个皇宫都不得安宁。
关于六皇子的事情,也被翻到明面上来,被大家议论纷纷。
贤太妃试图往下压,但暂且可以控制人的嘴,却是没办法控制那些在宫里时不时阴森出现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