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不必行礼了,快躺下吧。”
秦睿渊询问了一下宫人的,知道了明面上的原因,点点头。
“那你就好好将养着,朕就不扰你了。”
“皇上!”
纯贵人巴不得皇帝能多陪陪自己,但秦睿渊就只是来走个过场,哪里肯为她停留半分。
纯贵人这段时日都清瘦了不少,家里还要派人来送书信,不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只着急她怎么还没有怀上皇嗣!
“这皇嗣是说怀就能怀得上的吗?”
纯贵人怨气冲冲,想到皇帝对自己冷淡的样子,心里就十分的不痛快。
她也知道要早早诞下皇嗣,巩固地位,为家里造势。
但这孩子,也不是说能来就能来的!
彩珠习惯听主子的抱怨,凑上前安抚。
“家里也是关心小主,都知道若是早点有了皇子,咱们的地位就稳了。”
纯贵人冷哼一声,又猛地咳嗽,被彩珠拍抚后背,忧心忡忡。
“小主都病了十几日了,怎么还不见好……”
宫中的御医水准不必说,都担心是不是染上了怪症。
然而这就是楚离烟这边的操作,十几日,追风身上的伤疤都愈合了,慢慢的长出新的毛来,看着也
是没心没肺,活泼憨厚的很。
楚离烟疼爱的揉着追风的头,等它好的差不多了,才放过了纯贵人。
不过也是五六日之后了。
纯贵人这一‘病’就快要足足二十来日,对秦睿渊的渴求自是不必多说,人舒坦起来,精心的打扮,矫揉做作的送去茶水到养心殿求见。
“皇上,嫔妾病了好些时日,如今终于好转起来,嫔妾可真是想念皇上呢。”
她记挂着秦睿渊,秦睿渊可是半点都不记挂人,还觉得难得清静了一段时日。
对纯贵人的媚眼是视若无睹,眼睛都懒得抬一下。
“覃喜,送贵人回去休息,朕还有好些奏折没有批阅。”
覃喜连忙就来请人离开。
“贵人,您请吧,可别搅扰到了皇上!”
纯贵人咬唇,见秦睿渊甚至都不亲口和自己说话,怨气升腾。
“皇上,嫔妾……”
秦睿渊仍然是一点关注都不给人,皱眉,手里的奏折也摔在了桌面上。
纯贵人和覃喜都是一抖。
覃喜慌忙引纯贵人离开,还在宫殿外‘好心’的提醒。
“贵人,奴才也知道您心里惦念皇上,但皇上近日忙碌于朝政,就是皇后也不会多来打搅,您还是少往
养心殿来吧,皇上乐意找您,早晚都会去的。”
皇上身边的太监,身份和地位还是很受人尊重的,曾经的各宫妃子,也是要给几分好颜色的。
纯贵人只好憋着气应了,从彩珠的手里拿了一袋银子硬是塞过去。
“喜公公且收着,若是皇上有什么心情好的时候,劳烦公公叫人来知会一声。”
覃喜没有推拒,“贵人放心。”
转头,就把银子递交给了秦睿渊。
覃喜完全是秦睿渊的人,不存在会讨好任何妃嫔求以立身的情况。
秦睿渊只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