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莫离双手,握着莫离的手,道:“真拿你没办法,说吧,想要什么?”
莫离转了转眼珠,笑着说:“要夫君为我梳妆。”
血若林松下握着莫离的手起身坐了过去,拥莫离入怀:“小狐狸,再休憩会,不着急起这么早。”
莫离仰起头,望着血若林道:“你可否别叫我小狐狸了呀?我又不是妖。”
血若林低下头伸起手刮了刮莫离的鼻梁,道:“都说了这叫调情!”
莫离气呼呼地拿起血若林的手,一口咬了下去,随之松开咬着血若林手腕的嘴,一把将血若林从榻边推了下去。
另一边,红枫湖宅院内,立在鱼塘边的苍灵看向水中欢快游着的鱼儿们满脸地愁绪,昨夜红缘君神连夜将重伤地飞羽仙师以及面容尽毁地天后送了回来。她便猜到了,天后、飞羽仙师能留有一口气回来,必然是莫离和万魔之祖达成了什么合约,否则…以魔的性情怎会放过他们?让他们活在出了那里!
煞噬行至苍灵身后搂过苍灵,暖声道:“卿这般,君好心疼!”
与苍灵而言这个怀抱是她的归宿,是她无比留念的温度,只要有这个怀抱的主人在,她再忧心,有再多烦心事,亦会在一刻烟消云散!
“君……”
煞噬搂着苍灵满眼心疼道:“我在,卿不哭,君什么都懂,卿无需多言!”
苍灵将头斜靠在煞噬怀中,一手放在煞噬胸膛。
煞噬搂紧苍灵的腰,心下揪疼万分,脸间亦是波澜不堪,眼中满是他这为苍生操碎心的卿!
小女孩拉着小男孩朝着煞噬和苍灵跑了过来。
拉着煞噬垂放着的一手,道:“父尊、母帝,您们在做什么呀?”
苍灵自煞噬怀中起来,俯身蹲下,道:“阿翎带着哥哥自己去玩,好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说:“不行,二舅舅说了,近日红枫湖来了各界的,不允许我和哥哥去玩了,让我们来找父尊母帝您们。”
煞噬、苍灵一听瞬间明白了缘由,煞噬蹲下身抱过小男孩,苍灵抱过小女孩与煞噬默契相视。
小女孩又嘟囔道:“母帝父尊,为何二舅舅不让我和哥哥到处玩呀?”
小男孩瞧见煞噬、苍灵的神色,眸光些许暗沉,试着问道:“是和阿鸳有关吗?”
煞噬瞧着这人不大点,满脑子忧虑的小男孩,轻柔道:“不是啦,和阿鸳无关,小阿鸳脑袋里成天在想些什么呢?怎么比我们想得还多呢?不可以这样的啦,小阿鸳要快快乐乐的长大啦。”
苍灵道:“走吧!”
煞噬点了点道:“好,带阿鸳阿翎去后院做好吃的咯!”
小女孩手舞足蹈地说:“好耶!做好吃的!”
南苑厢房内,欲帝行至一边长叹一气道:“两帝,天后飞羽仙师的伤究竟如何?能否医治?”
“阿姐保住了飞羽仙师的仙体仙魂,但他伤得太重了,一时半会本帝也不能确保他能否醒转!”
忘尘、青彝齐齐收回手眼中充满哀伤。
忘尘俯身把了把飞羽仙师的脉搏,说道。
青彝目光涣散,一脸惆怅:“天后因血水侵蚀殆,容颜已尽毁,本帝只救得了她的命,无法为她恢复容颜!”
欲帝乍然一听,眼神中写满了震惊!容颜尽毁?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天后醒过来要该如何才能面对这个事实?
欲帝颤颤巍巍地开口:“没有其他办法能恢复了吗?”
青彝摇了摇头,行至一旁木凳坐下。
欲帝望了望榻上昏迷的天后,走了过去,道:“容颜毁了,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比杀了她还痛苦!”
忘尘倒是冷然,一副平淡的语气:“一切看她的造化吧,旁人之决,吾等插手不了。”
青彝抿了一口茶,说:“景瑟、冀梧、沣晤他们已回来了。龙燃、澈寒、朝影和月芙他们已去了,欲帝你准备一下,三日后换你。”
欲帝双眼瞪得老大,指了指自己,惊诧道:“我…青帝帝下,您没说错吧?我…我打不过那上古妖冥魔三界啊!”
青彝端起茶饮了一口,勾唇笑道:“当然是你,来了人界,就别闲着,做点事,替我们分担分担!”
“诶!青帝帝下,换个人行不行?打不过啊!”
青彝冲着欲帝温和的笑了笑,便放下茶杯化作青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