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利用死士来刺杀她们娘娘。
好在楠香吉人自有天相,顺利地躲过了这一劫。
“死士?”
“呵!还真是看得起我啊!连死士都用上了。”
……
承光殿。
顾俊深坐在龙椅上,他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一脸怒气地朝着下方跪着的林卫将军呵斥道“这便是你看守的南苑猎场?”
“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撤了你的官职。”
此时跪在顾俊深正前方的林卫将军,面色有些惶恐,他确实是有心将南苑猎场给守卫好,如今出了行刺贵妃的事,他难辞其咎。
“臣知罪还望皇上责罚!”
“朕确实要责罚,不过你须得向朕好好解释一番,怎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
林卫将军跪着低着脑袋,浑身血液一下凝固,沉声回复着“禀皇上!这死士想必是通过凤河而来。在某些人的遮掩下,来到了狩猎场这带。臣看守不力。还望皇上责罚。”
“这遮掩之人可是有线索了?”
顾俊深冷声问着,眉眼森冷,神情显得十分阴鸷,一股王者的威势,让人难以抗拒。
“禀皇上!士兵从凤河附近找到了些痕迹,好似从凤河不远处的承安城而来。”
“承安城?”
顾俊深脑海中不断思虑,随即一脸头疼,承安城算是北朝最大的城镇之一,与北朝皇宫也不过十多里。
那头顾俊深可以说是很熟悉了,乃是太后皇后所出陈家居住的城镇。
……
酉时,呼啸的寒风在院中吹动,横冲直撞的,天气又阴晦了,显得厚重压抑,隐隐有狂风大作的趋势。
楠香气色恢复了不少,已然能够起身。
不过嘴唇依旧泛白,脸色也未见得有多好。
一个时辰前,她便让小本子去打探消息后。
此时正等待着其带回来有用消息。
楠香此时只知道,她在被刺杀躲过一劫,中毒昏迷后,顾俊深便带着她撤离了,狩猎会继续。
不过那时,应当没有人能够心安理得地坐在席位上,继续畅聊,只是顾俊深没说话,他们也不敢离开,只能是继续在这让他们胆寒的地方待着。
只是她走后,一直都未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以及有将卫前来通报,说刺杀之人找到。
众人才稍微心安了些。
很快,小本子便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楠香跟前。
“奴才参见娘娘!”
“不必多礼了。快告诉我,皇上可是调查到什么了?”
小本子当即起身站在一旁,轻声说道“禀娘娘!奴才听刘胜公公说,刺杀之人通过凤河而来,有承安城那边来的痕迹……”
小本子悠悠说着,楠香的思绪变幻万千。
所有的矛头好似都指向了皇后太后那边。
只是她总觉得这线索过于明显了,好似是故意露出来的。
她听后的第一感觉是不相信。
谁家的死士会这么傻,在跑来行刺时,留下痕迹?
她挥了挥手,示意几人退下,她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不由地庆幸,背后之人行刺的对象不是她的两个孩子,不然真的是要了她的命啊。
只是太后皇后对她出手倒也说得通,毕竟她死后,孩子便有可能寄养在皇后身下,或是位份在她之下的贤妃。
楠香如此想着,不由地感到一阵恶寒。
至于王氏,不在楠香的考虑范围内,因为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她要对付,也应该对两个孩子。
“这后宫是越发的不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