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质证据,即便我们猜测得到,也只是承受后果罢了,她不会有证据的。”
万平安的存在对于众人来说,就像是一颗定时,“他不能再留,要么尽快赶走,要么关进监狱。
绝不能让这样的恶源留在这个四合院里,不管怎么样都不行!”
易海的表情严肃地看向万平安。
易中海随即安慰众人:“大家冷静些,昨晚阴云密布,院落很昏暗,很可能她是踩到了看不见的地方摔倒的。
今后大家晚上行动要注意安全,有手电筒的人最好带着,没手电也请谨慎为上。”
随着易海的话语,现场气氛有所缓解。
人们纷纷表示赞同,并逐一离去,留下贾张氏与他圆的谎。
在十八号宅邸,闫福贵刚回家就开始和他的大娘讨论。
“你看易中海的眼神没?”
“还有贾张氏的!”
“易中海的目光偷偷扫了万平安好几遍,贾张氏也恶狠狠地看了万平安不止几次,两人的视线里都充满了深切的敌意。”
“你明白这个意思吗?”
闫福贵诡秘地问道。
“你就不要故弄玄虚了,想把我急死啊?”
大娘有点沉不住气。
“你就是这样,性子太急躁了!”
“我怀疑贾张氏昨晚摔倒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想想看,谁家会在深夜出去倒马桶呢?”
“回溯半年前,许富贵触怒贾张氏,是不是她半夜到他们家泼粪报复了?”
闫福贵给出了线索。
“是的,有一次她半夜跑到许家门前往他们家泼粪被发现了,导致了一场混乱。”
大娘顿悟道。
“孺子可教!”
闫福贵赞许地点点头。
“嘿,你说的好听啊?”
大娘撇了撇嘴,“我是你的老婆,别跟我阴阳怪气的。”
“那你说说,贾张氏怎么会倒在自家门口?那些污秽又是谁干的?”
大娘的好奇心蠢蠢欲动,紧追不舍地质问道。
“还用问?一定是万平安!”
“那小子之前看上去懦弱,但最近变得心狠手辣,连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栽在了他手里,据说最后是易中海赔了一笔钱,老太太肯定也不是白出力的。”
“他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打晕贾张氏扔在门口又往她身上泼污,一点也不奇怪。”
闫福贵确信无疑。
院子里很多心思细腻的人早已有此猜测,何大清、许富贵、聋老太太、刘海中,甚至连贾张氏本人都猜到了。
在贾家,贾张氏也有同样的洞察。
“妈,拜托你别再招惹万平安了。”
贾东旭恳求地说,“您看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惹得起万平安吗?你觉得我们能应付吗?”
知道幕后后,贾张氏喊得凶狠要报答,但在行动起来时又畏缩。
“好吧,看在你这份请求上!”
贾张氏口上说放过了,但如果真要和万平安正面交锋,其实心里有些惧怕。
“我只会让他尝到一次教训!”
“不过东旭,我想到个问题。”
贾张氏得意地说,“现在我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出手帮咱们了!”
“为什么?”
贾东旭困惑不解。
他对其中缘由还是感到困惑,内心五味杂陈。
“这很容易理解。
易中海四十大几了还未有子女,这辈子大概率不可能有自己的继承者,他会担心什么?”
“自然是没人养老送终的问题。”
“他帮你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想让你来照顾他,就像他养儿防老一样。”
然而贾张氏绝不是一个愚钝的女人,反而是颇为精明。
“这怎么能行?”
贾东旭从未考虑过给别人养老的事情。
“有什么不行?”
她反击道,“他若以某种方式问你是否愿为他养老,既然你自己都说好了,这就等同于他的儿子,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吗?让他给你吃的穿的,再教授你一些技能如何?也许最好称他一声师傅。”
但她接着补充了一句:“东旭,记住了,你说的‘帮他’仅是哄哄他,一旦他年迈退下来时,我们才不会再留情面……”
贾张氏那犀利的眼睛闪耀着计策的光芒,聪明确实不错,但也缺乏几分良心。
“这不太妥当吧?”
贾东旭多少还保留着几分底线。
“有什么不妥的?”
贾张氏立即予以反驳,目光严厉。
贾东旭随即无言,不再多言。
用完餐后,众人准备前往工作岗位,易中海又安排院中小童发布了紧急早会的通知。
“马上要上班了,我直奔主题,不占用大家更多时间。”
易中海凝视大家说道:
“老贾走了后的事儿还未彻底办理。”
“贾家如今是孤儿寡母居多,应付这些繁琐事务颇为勉强。”
“我想请大家多多帮手,共同出一份力,为老贾的身后事宜做好料理。”
他看向年轻人特别提到,
“尤其对年轻人来说,我希望……”
讲到年轻人,他直勾勾地注视万平安方向。
“处理贾根生的事情与我何干?你们自己好好谈。”
易中诲话音落地,随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