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使劲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上税。”阮雨萝根本不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不信吗?我给你背一段。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
我背的正起劲,阮雨萝打断我说:“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行吗?我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那就走这瞧吧。”
我和阮雨萝到了停车场,开车向贤安市驶去。到了贤安市,阮雨萝将车停到弘宴楼大酒店门口,下了车,对我说:“李小石,中午就在这家吃了。”
“这家消费档次很高的,要不换一家吧?”阮雨萝这几天住宿吃饭都挑好的地方,我担心她的钱不够了。
阮雨萝见酒店门口立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面有新郎新娘的婚纱照,巧这里有办喜宴的,咱们去吃霸王餐。”
“这样不好吧?”我尴尬地说道。
阮雨萝上来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向弘宴楼旋转门走去。
进入大厅,只见宾客人头攒动,阮雨萝对我说:“李小石,你看这么多人,他们之间也相互不认识,我们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只管吃饭就是。”
“真的要这样吗?”我不情愿地问道。
“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大老爷们干嘛这么叽叽歪歪?跟我走就是。”阮雨萝拉着我进入一个包厢,靠侧面坐下了。
片刻之后,座位渐渐坐满,宾客之间相互敬酒攀聊。我和阮雨萝只顾吃饭,不跟他们聊天。
这时,一个中年人端起杯子,问我和阮雨萝:“请问你们二位是新娘的朋友,还是男方的朋友?”
“男方的。”我赶紧端起杯子答话。
于此同时,阮雨萝说道:“女方的。”
顿时气氛一度变得尴尬起来,我难为的笑了笑,说:
“我是刘子凯的朋友,她是新娘的朋友。正巧,我和她也是一对。”我进门的时候,看到大牌子上新郎的名字叫刘子凯,记在了心里。
“哦,欢迎欢迎。”中年男人举起酒杯,“我是子凯的叔叔。”
“恭喜恭喜。”我也举起酒杯和中年人碰了一下,然后喝下去。
这时候我心中觉得有些不妙的感觉,这桌的都是新郎的重要亲戚,如果说话一不注意,可能会露馅。
“你和子凯什么时候认识的多长时间了?”那个中年人问道。
“大概三年多了吧。”我敷衍着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接着又和其他人喝起酒来,片刻之后,中年对在座的宾客说声“失陪”,然后离开包厢。
我和阮雨萝继续山吃海喝,有人敬酒,就端杯子喝一个,没有理我们,就埋头吃菜。
过了几分钟,那个中年人带着新郎和两个保安进来。
“子凯,这两个人你认识吗?”中年人问新郎。
新郎看了看我和阮雨萝,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中年人质问保安:“你们酒店保卫工作怎么做的?什么人都能来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