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月的10块钱,毕竟太香了,杨瑞华也不嫌弃小当身上脏,抱起她就往前院走。此刻,小当在她怀里不停挣扎着,嘴里尽是些不干净的话。这一刻,杨瑞华真想把这么个玩意摔死,或者抽死,可这不是她的孩子,她不能打不能骂,要不会被院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只能带回去关起来。
“人不能心太黑,别光想着钱,孩子不看看好,别老是放出来祸害别人家…”贾张氏在杨瑞华身后,还不解恨的不停的大放厥词。
何晓是在无忧无虑的环境里成长的,小当闹的这一出,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没过一会他就忘记了。何晓在前面跑,何雨水在他后面假意追,把何晓逗得咯咯直乐。
今天的所谓酒席,何大清也没请厨师,就他自己动手蒸了几笼二合面、大白面馒头,炒了6个菜,酒也是准备的散酒。
何家人、聋老太太、轧钢厂几个和何大清处的好的,安排坐在了聋老太太后罩房门口的主桌上。后院凉亭南面放的两桌是准备招待街坊四邻的。
何大清准备的差不多,站在月亮门那里直接来了一嗓子:“街坊四邻的各户代表,开饭喽!”
四合院里的各户代表,早就翘首以盼了,何大清话音刚落,只见人群哗啦啦的往后院跑。只见领头的是像一只野猪形状~50多岁的贾张氏。
“嘿,贾张氏,你怎么还来吃席呀!我不是早说过和你们贾家老死不相往来吗?”何大清见到贾张氏,瞪着死鱼眼不顾情面的吼道。
“我可是看着柱子长大的,他升职了我开心,今天这席必须吃。再说了,你说啥话了,我可没有听见。我气量大,不和你一般见识。”贾张氏说着就往人少的主桌跑去。
此时,何雨柱、娄晓娥在东厢房里理物什,还没坐上桌,主桌上就坐着聋老太太和轧钢厂的几个人。聋老太太见贾张氏要坐这桌,连忙出言阻止道:“贾张氏,这是主桌,不是你能坐的。”
贾张氏看着聋老太太的拐杖,心里也是怕惹恼了聋老太太,怕把她惹恼了,她往贾家屋里一坐,碰不得赶不得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街道的人批评。
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招待街坊四邻的两桌走去,等她到哪里,人家都挤的满满当当的了。贾张氏是谁,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问题,直接跑回家里拿了一个凳子来,放在了易中海的旁边。
“贾张氏,你妈老蚌,我不就是睡了你,睡了你儿媳妇,让你贾家帮着养棒梗嘛。你至于盯着我欺负吗?”易中海心里气愤道,可他闻着贾张氏身上的味,情不自禁的往邻座挤。
“易大爷,您再挤我,今儿个,我可就吃不成了,您行行好,行吗?”那邻座无奈的打起了招呼。
“你易大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受控制了,要不咱俩换个座位吧?”易中海冒着坏水说道。
“得了,易大爷,您别再挤我就行了,就这么着吃吧!”那邻坐转头一看,贾张氏挤在易中海边上,直接缩了缩脖子,说了一句不吱声了。
李翠兰见人坐的差不多了,进东厢房把何雨柱、娄晓娥喊了出来。院里两个帮忙的大婶大妈把菜、馒头陆续上了桌。
何晓可是第一次参加院里的此类活动,今天那是胃口大开,根本不用何雨柱、娄晓娥哄着他吃了。他和何雨水这个姑姑比起了吃肉来,何雨水也是为了逗他,故意吃得很慢很慢。所以说,要想胃口好就要和一个胖子吃一桌,何雨水是能从头吃到尾的主,何晓被她忽悠的就没停下过小手。
娄晓娥没吃几口菜,就跑去了东厢房干呕了起来。何雨柱见到娄晓娥不舒服,急忙跑了过去。主桌上有过经验的人,相互交换起了眼色来。
聋老太太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眉开眼笑的对何大清讲道:“大清啊,你们老何家人丁兴旺啊!”大家心里的猜测被聋老太太点破,主桌上顿时发出了笑声。
娄晓娥吐了一会儿,感觉舒服多了,何雨柱陪着她回到了桌上。聋老太太宠溺的端详了娄晓娥一会,嘴巴凑近娄晓娥的耳朵,低声问道:“蛾子,你月信多久没来了?”
娄晓娥可是已经生育了何晓的妈妈了,再不是那个刚成年的傻白甜懵懂少女了,聋老太太这一问,直接把她臊红了脸。
娄晓娥想了一下,凑近聋老太太的耳朵讲道:“应该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