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了一会,见易中海没有怪她的意思,贴心的哄起了易中海。秦淮茹哪知道易中海的心里早已如惊涛骇浪,在担忧着他的晚年结局。
“秦淮茹,你是要让我‘人还在,钱都没了’,是吧?照这么个败家法,这屋子早晚也会保不住的。”
“贾张氏再不济,还能把房子卖了,回贾家老家。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秦淮茹,我想平平静静的安度晚年,就那么难吗?你就不能给我过过安稳的日子啊!”
“行,不就是撕破脸皮、丢脸面儿吗?总比连死的地儿都没有~强吧。”
“明儿个,去轧钢厂找人,以后,退休工资只能自己去领;这一间屋子,也得落回自己名下…”
轧钢厂发放的养老金,本就是要求本人去领取的,当初是易中海到财务部门要让秦淮茹代领的,所以,他要自个儿领,当场就给他办理了手续。
易中海干了那么多年的八级钳工,在轧钢厂里还是认识些人的,轧钢厂里人帮他查了他四合院里那间倒座房的底档,帮忙把使用权落回了他的名下。
房子、退休金回到了自己手里,易中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可回四合院的路上,想着那几千块的积蓄就这么没了,那是越想越不甘心,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易中海回了四合院,也不出去捡垃圾了,一会去前院阎家,一会又去中院刘家的。忙活了半天,他回了自家,竖起耳朵听起了院子里的动静来。
这段时间,不管是阎家还是刘家,日子简直没法过了,睁开眼就有人在家里等着他们,想睡觉了吧,人家还不走。
经过易中海点拨,就他们损失的这点钱,都不够老何家买辆小轿车的,只要何家肯借钱,他们遇到的坎就能轻松过去。
阎埠贵跟刘海中结伴到了后院,找上了何大清开口,何大清当场就傻眼了。他一辈子的积蓄,加上儿子儿媳、大孙子孙媳妇们以往孝敬他的钱,统共加起来也就一万不到。
这阎埠贵、刘海中跟他一开口就是三万、五万的,他是老了,但又不是傻子,这时的四合院外面,万元户都难得一见。
再说,何大清有着传统思想的这么个人,何家的另外三个孙子可还没结婚,家里不光缺房子,还不知道缺多少钱。他哪会不管老何家的孩子们,反而把手里的钱去给院子里人。
何大清看傻子似的看向阎埠贵、刘海中,婉言拒绝道:“老阎、老刘,你们怕是老糊涂了吧,我一个退休老人,能有啥钱啊!我三个孙子还没结婚呢,有的是地方要花钱,你们别和我开玩笑…”
阎埠贵、刘海中见何大清一点不讲老街坊的情谊,没有帮他们出头的意思,转身去了中院、前院、外院,动员起了投钱给他们家的人来。
在哪里许诺:只要何家愿意借钱给阎家、刘家,第一时间就把大家的投资款还清。
院子里人有了共同的目标,大家浩浩荡荡的挤进了后院,堵住了何大清,在哪里七嘴八舌的劝说上了。
“何大爷,咱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阎家、刘家遭难,你怎么忍心袖手旁观呢?”
“你家柱子、娄晓娥、大孙子,可都是大老板,你没钱,他们有啊!”
“三万、五万,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