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上开车小心。”
“好。”
季驰看着女孩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收回了目光,朝着自己的车走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车的四个轮胎全都扁了。
季驰:“……”
年轻人最终没忍住,爆了一句粗话。
另外一边,陆瑶下了车,回到小区。
她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一道霸道的力道缠上她的腰,随即独属于男人的气息落了下来,对方霸道的吻上她的唇,根本没有给她半点躲的可能。
陆瑶被困在门板与男人之间,在胸腔里的氧气耗尽的最后一秒之前,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啪一声,开关打开。
男人抬起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眼底充满了戾气。
“怎么,我现在连亲你都不行了是吗?找到下家了,就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踢开?可是,陆瑶,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只要我不点头,你连这道门都出不去信不信?”
陆瑶的脸色一白。
她的唇瓣上还沾染着红色的血迹,而脸色又是苍白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看起来可怜的模样。
权征的心跟着一痛,他的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企图说服她,“你听话,以后你想工作就工作,我不再阻止你,但是你要和姓季的那个混小子不再来往。”
陆瑶推开他。
走到客厅里,抬手擦掉眼泪。
“小叔叔,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不想争什么,也不想抢什么,只想嫁一个人,那个人对我好就行。”
权征脱口而出,“我可以娶你。”
良久的沉默在客厅里蔓延着。
陆瑶不震惊是假的,原来这段不见光的关系至少有那么一刻不是她的一厢情愿。
但是不能。
她在权征身边待的很久,清楚的看到他是怎么样对待那些女人的。
她不想当她全身心的投入的时候,却落得一个被抛弃的下场。
她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不想连自己的心也毫无保留的交出去。
她有时候很羡慕烟烟那样,可以全身心的依赖一个人,可是现实是,她只能如履薄冰的过好自己的生活。
她没有父母,也不想时时刻刻麻烦权爷爷,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她自己。
权征走到她面前,“如果你想结婚,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
女孩垂着头,过了几秒,她字字清晰的说,“我不想接受,小叔叔,我想恢复正常的生活,我不想再继续这段……”
她顿了一下。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用力捏起。
男人的力气大到几乎能将她的下颌骨捏碎,黑沉的眸子里充斥着翻滚的怒火。
陆瑶的神情分明是厌恶。
权征完全猜到她会用恶心,厌恶一类的词语去形容。
那一刻,怒火迅速冲上头。
权征的声音冷至冰点,“陆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陆瑶真的不想再纠缠下去,她甚至抱了和权征撕破脸皮的勇气,她忍着来自下颌的巨大的疼痛,倔强不已,“我不想再继续这段关系,我……唔……”
男人忽的低头堵住她的嘴。
同时将她抱起来,大步往房间走去。
陆瑶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剧烈的挣扎起来。
男人的怒气到了极致,反而异常的平静了下来,他平静的说,“只要你陪我最后这一次,以后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怀里的人挣扎的动作突然止住了。
权征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这一夜,一直到快天亮,男人才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随着一道震天响的关门声,精疲力竭的陆瑶像是一个破娃娃一样,眼泪流尽了,精疲力竭。
但是她的心是轻松的。
下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的睡了过去。
……
九月,威尼斯的一个小镇。
秦烟穿着宽松的裙子,缠着麻花辫,带着遮阳帽,喝着饮料往住的地方走。
邻居正好也到家门口,她走过来跟秦烟打招呼,“你好,你是才搬过来的吗?”
秦烟点头,“是呀。”
女子说,“我是住在你们隔壁的,是当地人,如果你以后想去哪里游玩,又没有玩伴的话可以尽管来找我,我们这边的人还是非常热情的。”
秦烟有些兴趣缺缺,“我有一起的人。”
女子继续说,“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有导游证的,完全可以是一个合格的导游,在这方面,我弟弟是比我更有经验的,要不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你。”
“不用不用。”秦烟果断拒绝,都要准备走了。
没想到女子一时倒是十分难缠。
“加一个嘛。”女子说,“你一个女孩子住,若是出了什么事,也能打电话找人啊。”
“我和我先生一起来的。”
但是女子却觉得这是秦烟的托词,因为很多独自一人出国旅行的女孩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都会这么说,女子以为秦烟也是如此,但是也没有揭穿她,就顺着她的话说了。
“那你和你先生出去玩的时候,也肯定需要一个导游啊,这是我弟弟的联系方式。”她快速写下来,塞给秦烟一张纸。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的门打开了。
陈宗生站在门边,眉眼淡淡,对秦烟说,“还不进来?”
女子看到陈宗生,突然眼睛一亮。
秦烟看到后,觉得晦气极了,连忙进了门。
那女子还想跟着过来,“帅哥,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
秦烟重重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陈宗生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忍俊不禁。
“你还笑。”秦烟凶巴巴的说,“真是讨厌死了!怎么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这些人啊。”
本以为到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度假,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和她抢陈宗生了,却不想,讨厌的人变得更多了。
有些地方的人开放,她和陈宗生手牵着手走在街上,都有人过来当众示爱。
可以说,这假度的非但没有一点放松,反而令秦烟很恼火。
陈宗生问,“她让你加什么联系方式?”
秦烟本来就烦,陈宗生开口第一句就是问那个女人,她更烦,“你想知道,你问她去呀。”
陈宗生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纸上面,伸手去拿。
秦烟的手背后,目露警惕,“先生,你干什么?”
陈宗生说,“把那张纸给我。”
他还想要那个女人的纸?
秦烟十分愤怒,眸子冒火,“我才不给你!你死心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