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一个更高的地方立足,必须做出旁人无法超越的成绩,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传他背后有人,质疑他能力的问题。
觉得他不是靠自己的实力上去的,但那些人又无可奈何,毕竟他以前的实绩,有迹可循,做不来一点假,这些就不必跟江衣瑶说得那么清楚了。
江衣瑶不懂他工作的规则,既然说没有隐情就没有吧。
即使有,她也不认为能帮上什么忙。
她在后世都没有正经参加过工作,更不要说霍淮书现在任职的不是普通的单位。
说一句话,做一个决定都要非常谨慎。
安安慕慕今天好不容易清醒的时间长了很多,江衣瑶没有继续跟霍淮书聊下去,脱了鞋,爬上床,和她两个宝贝儿子聊天去了。
江衣瑶轻轻地点了安安和慕慕的小脸,“妈妈的宝贝们,你们最近总是睡懒觉,都没人陪妈妈玩,妈妈一个人很无聊的,你们的爸爸天天又要上班……。”
安安慕慕听着江衣瑶说了一通,语气埋怨他们整天睡觉,不陪她玩,霍淮书天天上班,只留她一个人在家
安安皱着小眉头,平时不是每次我们想出去玩,不是麻麻你不想出去吗?
慕慕抓住江衣瑶点他脸蛋的食指:“麻麻……玩。”
这是隔了好几天,慕慕第一次叫她妈妈,江衣瑶都快要哭了,“好,妈妈陪我们的宝贝玩。”
只是看到安安又习惯性皱着小眉头,心里肯定在吐槽,她这个大儿子啊。
小小人儿,有时表现出那股聪明劲,让她曾怀疑过,他小小的身体里,是不是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霍淮书就在一旁看着他们母子三人的互动,直到安安慕慕他们眼皮撑不住,准备睡着的时候,将福伯提前准备好的热水,从热水壶里倒出木盆来。
现在京市的天气是寒冬,下午已经洗过澡了,给他们擦脸擦手就可以了。
霍淮书将毛巾拧干,轻轻擦拭着他们的小手,江衣瑶目不转睛的望着,突然想起她下午做的那个梦。
她也是很温柔的,擦拭一个男子的手,只是没看清脸就醒了。
“先等一下。”
霍淮书起身准备将水端出去倒掉,疑惑不解,“怎么了?”
江衣瑶道:“你先把盆放下来。”
霍淮书听话照做,“然后呢?”
“坐下来,不是,躺下来了”,江衣瑶记得梦里那个人是躺着的,她想还原一下,那个人是不是霍淮书。
霍淮书虽然不解,还是脱了鞋,躺在已经熟睡的安安慕慕旁边。
江衣瑶见霍淮书躺了下来,伸手拧干木盆里的毛巾,抓起霍淮书一只手擦了起来。
霍淮书的目光一直盯着江衣瑶,看到她拿起他的手,擦拭起来,心里好笑,“就因为要帮我擦手,其实也不用躺下的”,说着霍淮书就想起身,他一个大男人,没病没痛的,那里需要江衣瑶帮他洗手。
江衣瑶见霍淮书不老实想起来,猛地推了一把霍淮书的胸膛,“你先别动,我都快要找到梦里的感觉了。”